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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

    应芜不听,哭得昏天黑地,褚绥本以为她是知道的,叫他爹爹是想被肏穴,原来她真以为他是她亲生父亲,一时不知还怎么宽慰。

    这下她茶饭不思,每天一睁开眼就是:“你怎么不是我爹爹。”

    褚绥问她:“我不是你爹爹,你要如何?弃我于不顾?”

    应芜哭着摇头。

    褚绥闹不明白她在哭什么,将人抱来,揉揉身下,又舔舐着她的眼泪,和她耳鬓厮磨。

    他哄她:“便不是生身的父亲,我也抚养过你,你唤我爹爹并无差错。”

    应芜抽哒哒地和他说:“不知现在是什么心情,觉着和你行房都不如以往爽利了…”

    褚绥捏着她的下巴,惊讶到无言以对。

    原来是觉得被爹爹肏刺激,这下他不是她亲爹,她就觉得不刺激了。

    于是狠狠地肏了她一顿,应芜沮丧地趴在窝里消解他的精水,褚绥看她这样,气不打一处来,就喊她过来含他,应芜趴在他腿间,舔得有气无力,褚绥捏着她道:“为何如此伤怀,我们之间有什么变了?”

    应芜哀声道:“我和你没了血脉联系,我是从哪来的?我该往哪去?万一你不要我了…我又是谁?”

    褚绥久久不能语。

    他将她抱起来,吻着她的脸说:“你自然是你,娇娇…我的好孩子,你是你自己。我也不会不要你。爹爹要你。”

    应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他足足哭了三天,将嗓子哭哑了,她才消停,这下她好像真的长大一些了,也不追着外面的小鸟漫山遍野地乱跳了,而是开始跟着他潜心修行。

    他猜到她并不是想飞升成仙,而是怕他有一日走了,把她丢下。

    褚绥生出第八条尾巴的时候,他说他要下山几十年,应芜舍不得,问他:“你能不能带上我?”

    他说:“也行,不过出了这座山,就不能再以狐形示人了。”

    她答应下来。

    褚绥原来是去考取功名了,他每天都在读书、背书、写文章,应芜一开始还扮成小书童的样子,乖乖给他翻书斟茶,唯有夜里,她才会解开发髻,坐在他挥毫泼墨的桌子上张开腿,等他入来。

    他肏得也没那么厉害了,一轮便止,事了后便搂着她,垂头给她讲诗,他的气息中融着松香和墨香,应芜听着听着就伸出舌去舔他,他捧着她吻一会儿,又开始给她讲学。

    等到夜深了,他就抱着她回房,这里没有窝了,多了一座绣床,她趴在床上,有时他还想肏一轮,便将她的小腿握在手里,埋一阵。

    他总是在准备考试和考试,考了几年,他夺了什么…状元郎,应芜看他换上一件大红官袍,把她和书搬到了大宅子里,她终于不必做书童打扮了,他给她买胭脂水粉,买了不少新衣裳,就是每天早晨,鸡都没打鸣,他就要起来穿衣上朝,应芜醒不过来,他就聘了两个侍女伺候他们的起居。

    后来宅子的匾额换了,他官拜丞相,府中时不时就有人过来,像他做山主时那样,委婉地让应芜给他说说好话。

    应芜做端庄夫人状,抿茶不语,对方又拿出一筐金子,应芜摆手,褚绥说过,这东西不能要,要了他就要掉脑袋。

    有时他还会带她去什么…花朝会、晚宴、庆功宴之类的场合,好吃的不少,还有舞姬跳舞,她不想跟那些官夫人同席,就偷偷坐在他背后吃他的饭菜,褚绥将她爱吃的码在碟子里,温柔地喂给她吃。

    他身边人见了,还说他宠爱夫人,夫妻伉俪情深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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