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有时应芜也不想去这种场合,因为总有人说他无子嗣,应当纳几个姬妾,应芜一听这种话就生气,他一开始还会委婉拒绝,怕有人议论自己的发妻,后来被吵得烦了,直接当庭说是他不能生育,纳几个都无用,大家这才不提了。 这下他不能生孩子的事儿全京城都知道了,他也不气恼,应芜却觉得他们提及此事,总是带有一种讥笑的意味,让她心情不爽,就用妖术让他们绊了个跟头,磕掉了他的门牙。 褚绥责怪她两句,打她的屁股,但打了两下就掀开她的裙摆,顺势入了她。 他做了大官,家中奴仆众多,但应芜也不在意,和他赏花的时候就搂他的腰腻他,身边侍女羞红了脸,她也不觉察,踮脚去吃他的唇。 两人青天白日、堂而皇之地拥吻,下人早就见怪不怪,但也会羞怯地躲闪,应芜捧着他的脸,和他在亭中缠吻,吻到深处,他便将她打横抱起,钻进书房寝室,肏得她娇喘连连,俄吟不止。 等到事毕,她鬓发凌乱,衣衫半敞,就这么出来乘凉,褚绥手持小扇,把她搂到怀里,给她扇风,极尽体贴。 他俩情深意笃,是城中的一段佳话,唯有近身的奴仆知道,夜里两人情浓时,一个喊爹爹,一个叫娇娇,真是惊骇世俗,玩得很有花样。 陪他做了官,他功德圆满,又带她回到山中修行,他多了一条尾巴,正好九条,过了一段时间,他说:“我感知天命,恐要飞升,若我渡劫成功,突破大乘,我就来接你。若我死在中途,无法相接,你便自寻出路,好好修炼、好好生活。” 应芜揉着眼睛,舍不得他,他也无奈,抱着她久久不言。 他还是得道飞升了,应芜担心他看天宫太美,怕他忘了她,更担心他没能撑过去,就这么死了,她守在洞口,久久徘徊,过了两年,她哭累了,整个狐狸身形憔悴,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来的时候,鼻尖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应芜抬头,一位白发仙人立于身前,俯身将她抱在怀里。 应芜好奇地打量着他,还说:“褚绥,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接我?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 褚绥道:“耽搁了两日,别生气。” 却没回答头发的问题。 应芜甩甩尾巴,感慨:“我还以为你将我忘了,要真是这样,我就跳崖。” 褚绥失笑:“怎么还是寻死觅活的,有什么好跳崖的?” “你不在,人生没得趣味。死了也是解脱。” 他长叹,抚摸着她的脑袋,应芜看他们的山头越来越远,又问他:“咱们这是要去哪啊,去天宫吗?” “去南山。” “你还有一座山啊!”应芜仰慕地说,“你果然很厉害。” “谬赞了。” “干嘛谦虚嘛…这下你成神仙了,我什么时候能变成神仙?” “变成神仙,你要做什么?” 应芜说:“和你长生不死呗。” “就没有别的追求?” “这不是在追求你…”应芜打了个哈欠,问,“褚绥,我们什么时候到,我都困了。” “快了,困便睡吧。醒了你就成仙了。” “还有这样的好事啊…”应芜合上眼睛,呢喃,“希望那座山也有个宽敞的山洞…我们还住在一起…你还是我爹爹…我们…” 她想说:我们还是夫妻。 但她睡着了。前尘往事,仿若尘烟,就随着她的合眸,随风消散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