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最终的结果便是,褚绥将白蛇赶出山野,不许他再踏足,应芜听着白蛇的哭声,他哭了也有十几天吧,秋娘也没去看他。 最后不知怎么,哭声停止了,不知这白蛇是去哪了还是死了,总之再没见过了。 应芜经历了这件事,总觉得心里不大好受,就问他:“秋娘那么爱他,他也爱过秋娘,但他怎么这样对她呢?” “爱会变的,娇娇。” 啊…原来爱是会变的。 应芜说:“爹爹会变吗?” “不会。”他说。 “爹爹飞升之后,会忘了娇娇吗?” “不会。”他说,“我会来接你。” “接我去天宫?” “或许罢,尚不知飞升之后是什么景象。” “那万一你不回来了怎么办?” “我不会,但万一我不回来了,你就下山自己闯荡,或者将这山当成自己的,怎么乐得怎么来。” “奥…”应芜开心不起来,和他说,“那你还是得回来。比起这山,我更想要你。” 褚绥一笑,把她搂到腿上,她抱着他说:“那你都不问问我会不会变吗?” “那你会不会变?” “不会。”应芜说,“我爱你,永远不变。” 褚绥一笑,问她:“为何如此笃定?” “就是不变,没理由。”应芜舔他的嘴,和他说,“觉得你好,没人比你再好,我只要你这么好的…” 说着,两人便吻到一处,应芜握住他的阳具,就这么坐了下去,彼此同时轻叹一声,褚绥抚着她的脸,好像把情话都含在他的眼眸中,应芜心里酸酸的,她学了好多情话,一股脑地倒给他,他似乎是喜欢的,肏得很卖力。 他们没日没夜地交缠,一弄就是五六天,有时他要下山,不知做什么去,有时他要修行,这时不能行房,其余时间他都在肏她,肏她的小嘴、穴儿,有时想玩点新鲜的,他连带着她的后穴也肏了。 他挺喜欢弄她的,肏起来没完,应芜只是叫一声“爹爹”,他就过来吻她,压着她狠狠地操弄,射了才将他那玩意从她体内拔出。 应芜虽喜欢跟他行房,但多了走不了路,她没法出去玩,就尽量避免招惹他,有时也不叫爹爹了,“褚绥”“褚绥”地喊他,他就没走过来插她的穴。 这么和他过了好多年,多到秋娘的孩子都成婚了,她的肚皮还是没动静。 应芜愁道:“我怎么怀不上小狐狸?” 她还想给他吃奶水呢… 应芜不懂生产的辛苦,褚绥看她始终没怀上,还觉得有些庆幸,便哄她:“许是还没弄到深处。” 应芜缠着他做,做了两三天,她仍是没怀,又掉下泪来。 褚绥以为她是想要子嗣了,便请来大夫,给她诊脉,她身子倒是无碍,褚绥把胳膊伸过去,这一诊不要紧,褚绥竟然无法生育,应芜惊得说不出话来,行医的树妖也略有尴尬,宽慰几句便走了。 褚绥叹气:“耽误你了。” 但情至深处,已经说不出你再找旁人的话,甚至有点盼着她别嫌自己无法生育,就这么和他相伴,两人一生一世的好了。 哪知她忽然哭道:“那你不能生狐狸,我是哪来的?” 褚绥解释:“你是我捡来的。” “你不是我爹爹…”应芜哭喊道,“你怎么不是我爹爹…” “我真是你爹爹,怎么能入你?怎么和你做夫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