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自诩见惯深宫勾心斗角人情冷暖自认心比坚石的小何公公心头没由来的一揪。 入了寝宫,等不得展昭向等候在外殿的包大人施礼,小何公公就急急带展昭入了内殿,参见当今天子。 “罪民展昭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展昭虽然口称罪民,可语气动作间,却透着一股不卑不亢。 这让小何公公对展昭又多了一分敬佩,毕竟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小何公公这辈子也就见过这一个。 再看看开封府的那几人,公孙先生一脸平静,看不出半点端倪,那位江湖高手白少侠,面色似有焦急,而那位名为金虔的少年——小何公公特别多看了几眼,除了总是用袖口抹汗之外,似乎也没什么特别。 “展昭,你可知朕宣你入宫所为何事?” “以内力打通太后筋脉助公孙先生为太后疗伤。” “事关太后性命,你可要仔细了。”仁宗望着双膝跪地面带憔悴的展昭,面露不忍之色,缓下几分声音,“若是治好了太后,朕可赦你欺君抗旨之罪!” “展昭自当竭尽全力。”展昭垂眼平静回道。 仁宗又向一旁的公孙先生问道:“公孙先生,可还需要些什么?” “回皇上,展昭与白玉堂二人运功之时,除去公孙策及金虔一旁守护之外,屋内切勿再留他人,以免运功之时受扰走火入魔。”公孙先生垂首恭敬道,“恳请圣上、八王爷、孝义王爷及诸位太医暂离内殿片刻。” “好!好!”仁宗点头道:“八王叔、瑢铧随朕去外殿等候。”又对众太医、太监宫娥道,“你等也去外殿侯着。” 众人应命,随仁宗匆匆外出。 小何公公在临出门之时,不由又望了展昭一眼,只见展昭此时双眉紧蹙,比刚刚入宫之时似乎又忧心了几分。 这人到底在担心什么? 这是小何公公出门之时心里最后一个疑虑。 * 展昭当然担心,不为别的,只为这突如其来的宣召一事。 医仙、毒圣曾言,太后之毒乃是世间罕见,除了二人炼制的解药之外,唯有青龙珠可解。而黄干已将解药带回,那解药还是自己亲手交予其手中,太医也言太后剧毒已解,脉相与常人无异,怎会又突然昏迷不醒? 公孙先生为何突然宣称读过载有可医治太后方子的古医书?若是当真读过此古医书,为何早不说、晚不说,偏在自己被判斩刑之时才说? 即便是真有此书,而且确需二位内力高强之人运功助力,也仅需公孙先生、白玉堂和自己在场便可——那金虔……为何也入了宫? ……莫不是……是公孙先生设下的计策? 层层疑虑绞成一团,结茧成石,从宫内太监传自己入宫开始就重重压在展昭心口,致使呼吸不畅,心跳不规。 待众人一离开内殿,展昭立即急声问道:“公孙先生此举……莫不是设下了什么计?” 公孙先生一愣,随即摇头笑道:“这古医书之说果然骗不过展护卫。” “骗?!为何……”展昭略一思索,突然脸色大变,“不会是为了展……” “展护卫莫要乱想。”公孙先生望着眼前总爱自己担责上身的青年,叹了一口气道,“虽说起初的确是为了救展护卫,但我等绝非为救人就不计后果犯下欺君枉上之罪之人。而是太后病情的确有异。” “太后病情有异?”展昭一愣。 公孙先生点头:“这还多亏了金校尉。” “金校尉?”展昭一愣。 只见公孙先生似突然想到什么,转头对金虔道,“金校尉,太后到底情况如何?” 展昭更为诧异,扭头圆瞪双目望向金虔。 “咳,也没啥。”金虔被展昭看得浑身不自在,干咳两声道,“公孙先生刚刚闻到太后周身有不正常的牡丹花香,说明乃是因那黄干带回的解药未加药引,致使太后旧毒未解,又中了解药之毒。” 说到这,金虔不由顿了顿,暗道:这解药果然是大师父与二师父的合作手笔,想当初,自己就是解了二人服下剧毒“牡丹草”才出的师,那毒似乎也有一股子怪怪的牡丹香味……啧,这牡丹香味还真是不吉利…… 慢着!如今这么一想,莫不是这二个老家伙又心血来潮想趁此来试一试咱的医术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