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所长进?! 想到这,金虔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额滴天神!若不是为了救某只猫科动物让咱误打误撞发觉太后不对劲儿,这堂堂一国国母皇上亲娘岂不是就因为两个老头的一时兴起而含冤九泉了! “解药之毒?”公孙先生一脸兴奋,就差没拿笔记录了。 金虔定了定神,继续道:“太后所中之毒,仅能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来解,既然太后中的毒是天下奇毒,那自然解毒的解药也是天下奇毒,唯一可使两种毒素中和的,便是药引。如今这解药中少了药引,反倒使二毒合一,两下一综合,就让太后变成了‘植物人’……咳、就是那个‘草木人’,表面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无法清醒,米水不进,时间一长,自然无救。” 公孙先生和白玉堂听罢,皆是恍然大悟,反观展昭,却是震惊异常。 “草木人……这个词倒是贴切。”白玉堂瞥了铺上的太后一眼,“除了还能喘气之外,还真如草木一般,不醒不动不吃不喝,眼瞅就要饿死了。” “既然金校尉已经诊出病因,可有诊治之法?”公孙先生忙问道。 “不难。喝下一碗新鲜药引,再施以‘七十二穴回魂针灵技’打通中毒者七筋八脉,同时令内功高强之人催动药劲,即可解毒。”金虔将医仙毒圣二人在榆林村所说的解毒法子复述了一遍。 哼,难怪为村民解毒之时二位师父非要絮絮叨叨给咱传授什么解毒之法,咱还当是二位师父突然良心发现打算过一把“为人师表”的瘾,如今想来,八成是早料到今日之事才有此举。 “不知这药引是?”公孙先生问道。 “白某听二位前辈说过,需尝百毒试百药之人的鲜血。”白玉堂意有所指瞥了金虔一眼。 展昭双眉骤然蹙紧。 “原来如此,果然玄妙!”公孙先生顿悟,连连点头,“既是如此,事不宜迟,还请金校尉速速为太后解毒。” 展昭猛得望向公孙先生,一脸不可置信。 金虔暗叹一口气,拿起桌上一个瓷碗,卷起袖子在左臂上比划了半天,还是恨不下心,瞅了一眼脸色不善的展昭,又望了一眼一脸莫名的公孙先生,还是走到有些了然的白玉堂面前,一伸胳膊,一脸视死如归道:“麻烦白少侠帮忙割个口子,接碗血……” 白玉堂无奈摇头,正欲拽过金虔胳膊,却被人抢先一步。 “金虔,你在胡闹什么?!”展昭死死握住金虔纤细手臂,怒喝道,“那药引岂是什么人的血都可做的?你凑什么热闹?!”又扭头朝公孙先生提声道,“公孙先生,金虔刚刚所言药引及解毒之事,皆是榆林村听二位前辈所言,展某与白兄也知晓其中道理,但这药引之血仅有医仙毒圣二位前辈的关门弟子之血方可,何况是否是解药缺了药引尚未可知,你莫要……” “展护卫,稍安勿躁!”公孙先生对展昭此时暴躁模样有些诧异,解释道,“我等自然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 “猫儿……”白玉堂拍了拍展昭肩膀,“你当我们是杀人不眨眼的盗匪还是喝人鲜血的鬼怪,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抓人放血,正是因知晓药引一事,所以才非小金子的血不可。” 展昭黑澈眸子中闪过一丝惊疑。 “小金子,你自己说。”白玉堂叹气。 “展大人,那个……医仙毒圣二位前辈的关门弟子其实、其实就是咱……”金虔诺诺道。 展昭星眸骤然睁大,猛得低头,直愣愣望着金虔。 金虔条件反射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那个,展大人,咱绝不是存心要瞒着您的,纯粹是形势所迫、形势所迫……” 展昭好似半个字也没听见,仍是抓着金虔的胳膊,黑若深潭的眸子瞪着金虔,瞪得金虔几乎浑身僵硬。 “展护卫,你莫要怪金校尉隐瞒,医仙毒圣江湖地位超然,金校尉不便透漏师门也是无奈之举。”公孙先生上前打圆场。 “猫儿,看在如此贪生怕死的小金子都肯挺身而出的份儿上,你就不必如此斤斤计较了吧。”白玉堂帮腔道。 展昭身形一震,目光在公孙先生和白玉堂脸色划过,只见二人皆是一脸酌定,黑眸又移向金虔,但见金虔虽然是如平日一般畏首畏尾模样,却毫无心虚说谎时细眼四处乱瞄的症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