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也是够狠的,一脚下去,罗言便双膝扑通下跪在了地上。 上官翠画见罗言被抓了,她便更是心生退怯之意了。 罗言被抓住后,还在叫嚣道:“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廷尉罗福,你敢……敢伤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唔!” 严谨虽然没上过战场,可却是走过西域丝绸之路的,那荒漠之中的马贼,多么的凶残他都不曾怕过,岂会被罗言几句话威胁到。 墨曲望着那些外围看热闹的人,他摇扇风流轻笑道:“热闹太热闹了,可是会因拥挤践踏,而小小的殃及无辜的。” 看热闹的各府人,一听墨曲这般威胁之言,便一个个的讪讪的离开了。 毕竟,在看了罗言的下场后,谁都不想被什么小小殃及池鱼一下。 上官翠画见墨曲的眸光投向她,她没有觉得怎样心悦,只是害怕的想逃走。 墨曲举步悠闲的下了台阶,来到将军府外的道路上,骤然一合扇勾唇笑道:“郦邑大长公主,这人便是挑拨您来大将军府的坏人吧?” 上官翠画平生最爱俊美男子,墨曲这样的美男,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会因为对方主动的接近而兴奋不已。可此时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因心底莫名的恐惧而讪笑道:“是……是啊!” “哦,在下明白了,大长公主您放心,在下定然会为您报仇的。”墨曲一说完,便转身折扇一开,对严谨吩咐道:“把这个撺掇郦邑长大公主来将军府大闹的坏人,给我送去廷尉府,告诉罗大人,还请他秉公处理,给将军一个好交代。” “是!”严谨一手拎着人,大声的应道。 墨曲挥手让府里出来护院出来,陪着严谨一起压着罗言去廷尉府。而他却又转过身去,摇扇笑说道:“郦邑长大公主既然担心蓝田郡主,那何不回府去找找呢?要知道,昨儿可是除夕夜,这人喝点酒,难免会晕乎乎的走到别处去睡一觉。我啊,昨儿就醉的在花园躺了一夜呢!想必蓝田郡主,也可能是倒在那处假山里睡了一宿?” 上官翠画现在就算心里再不甘,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她斗不过人家呢? 毕竟,郦邑长大公主府和大将军府比起来,那就好比琉璃与黄金,琉璃虚有其表,不堪一击就碎了。 可黄金却是货真价实之物,把琉璃砸碎了,也不见得能伤到其身。 墨曲笑送着那位甩袖走的郦邑长大公主离开后,他才收尽了唇边的笑意,转身回了将军府里。 马车上 初夏望着上官翠画阴沉的脸色,他懒倚靠在车壁上,抬手打了个哈欠道:“公主,我早说不让你听罗言的话了,可你非要来这一趟,这下好了,郡主没找到,反而得罪了展大将军,得不偿失啊!” “闭嘴!”上官翠画转头怒瞪着初夏,咬牙阴沉着眸子道:“罗言今日吃了大亏,他父亲罗福一定会为此迁怒于本公主,若待那时舞儿不能嫁给罗言平息他的怒火,我便将你送去给罗言。反正罗言是你第一个恩客,他既然能至今还记得你,那便证明他很怀念你的滋味儿,送你给他好好享受,他定然能平复怒火。” 初夏的脸色此时变得有些苍白,可唇边还是勾着笑道:“我本就出身低贱,伺候人也不是一两日的了,公主大可不必这样恐吓我,罗言吗?他若是想要我,那就尽可要好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又吓唬得了谁?” 上官翠画买回来初夏时,便知初夏骨头很硬,那怕当时被买回来的他浑身是伤,可他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倔强不屈,冷冰冰的看着人,一点也不畏生死。 不过,初夏的确不能送给罗言,一个不怕死的人,天知道他会不会发疯杀人。 要是将他送给罗言,在两人欢爱之时,他忽然出手杀罗言,罗言岂不是完全没抵抗的必死无疑? 看来,还是把初夏买给那个人吧!这人她也不敢留在身边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初夏不会知道,就是因为他的硬脾气,而害得他走上更悲惨的道路。 上官翠画一回到府里,便听下人说蓝田郡主在乐菱苑,昨夜醉酒在哪里陪安君呢! 初夏虽然进府不久,可却是有听过府里有一处禁地的,那便是乐菱苑,此处为洛妃舞亡父的生前居所。 上官翠画一听洛妃舞在乐菱苑,她便不愿意去了,因为对于那个男人,她一生都抱着遗憾,当初如果不是她太蛮横霸道,又怎么会听信他人哄骗,而害死了她一生中唯一爱过的男人呢! 初夏随在上官翠画身边,他以前还很好奇,是怎样的男子,能让上官翠画这样的女人,对其念念不忘悔恨至今呢? 可就当见过洛妃舞后,他恍惚明白了,若洛妃舞只有其父七分美貌,那她的父亲,可真当得了天下第一美人之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