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还当他是被咱们王爷逼迫的,可如今你听听,这哪像是被迫的啊。今日柳三娘来说他的亲事有眉目了,我看谁家姑娘跟了他,才是被人刨了祖坟倒了八辈子血霉。” 雪松轻斥,“你少说两句,仔细隔墙有耳,传到王爷耳朵里割了你的舌头!” 雪杉心下一惊,眼神警惕地环顾四周,一片寂静,秋分刮过树枝,叶子飘飘扬扬飞落下来几片,头顶苍穹一片蔚蓝,没有一丝云彩。她笑笑说:“没人。若王爷真要割我舌头,我就去求言公子,王爷对他上急的紧,一准听他的。” 雪松眼神诧异地看她,“亏你好意思说,你在人家言公子背后乱嚼舌根子,还指望人家帮你说好话?你这面盆脸恐怕还得再长长。” 话音刚落,阿笙鬼魅般出现在她俩眼前,吓得她俩捂着嘴,嗷嚎一阵乱叫。尤其是雪杉的脸都吓白了,腿软无力蹲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她俩的对话阿笙只听到了后几句,看她俩被他吓的花容失色的凄惨样,就知道前面的话不堪入耳。他口吃不伶俐,一向懒得理会这些事,他指了指月洞门里侧,开口问:“王爷?” 雪松已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了神,她点点头。 阿笙二话不说,抬腿就往里面走。雪松呆怔片刻,惊呼一声,拔腿就去追阿笙,一面跑一面喊:“阿笙,你等等。”如果阿笙冒冒失失的闯进去,看到不该看的事,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几个人都得跟着遭殃。 阿笙腿脚快,等雪松气喘吁吁的追上他时,他的一条腿刚要迈上门槛。雪松猛地一下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袖,苦着脸艰难地说:“不能,你不能进去。” “你俩这是做什么,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陆予骞平静略带强势的声音在他俩头顶炸开,雪松呆了一瞬,迅速松开阿笙的手臂,怯生生的喊了一声“王爷”,然后战战兢兢的低头垂首站在一侧。 “是雪松在外面吗?你进来一下。” 言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陆予骞看了雪松一眼,示意她赶紧进去。雪松缩着脑袋,快步跑进了言语的卧房。 雪松穿过层层帷幔走了进去,眼前所见令她瞬间呆若木鸡,那颗连续受惊吓的心,似乎已停止了跳动。 眼前的言公子,满头乌发锦缎一样披散在身上,身着嫩黄锦绣衫儿,月白折枝花纹百褶裙,身姿曼妙娉婷,见到她进来莞尔一笑。若不是这张脸没有变,她还以为自己一脚踏空步入仙境了呢。 言语知道自己把雪松给吓到了,她有些抱歉地说:“是我啊,我是言语。先前不好意思啊,一直没向你们表露身份,瞒了你们这么久。” 方才起床穿衣时,陆予骞见她还要往身上套男装,便不乐意了。他熟门熟路的从她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套女装,言语很是惊愕,她住在这里,居然都不知道这里还有女装。 陆予骞说衣裳不止这一套,她来之前他命人给她做了不少,但那时她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姑娘,他一气之下便把那些衣裳一把火都烧了。当时任震收拾时,留下了这一件压在了箱子底。不久前他过来,时吩咐任震马上准备一套女装,结果好巧不巧,这件套衣裳就派上了用场。 他亲自帮她穿好,结果肥瘦长短都刚刚好。她又感动的鼻子一酸,红了眼眶。他见状赶紧捂上她的眼睛,命令道,憋回去。 她抽抽答答,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衣裳穿好了,他又拖着她坐到梳妆镜前,为她梳头绾青丝。可惜,他那双提刀杀敌的手,干不了绾发梳髻的活。两人绾发描眉,嘻嘻哈哈的笑闹了半响。最后她还得以素面朝天,披头散发的形象,等着雪松她们来帮她。 古诗中有不少描写丈夫为妻子画眉梳发的诗句,读起来时只觉诗里的脉脉温情令人感动温馨。自己亲身经历过后,发现那种两情依依,亲密无间的笑闹,果真是妙不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分享笑话了,再来一则。 一女初嫁,哭问其嫂:“结婚的制度上谁制定的?” 嫂答:“周公。” 女子闻言,将周公骂个不停。 等到满月归宁时,女子问其嫂,“周公何在?” 嫂答:“他是古人,你找他干什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