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的血液是酸的,凶暴之人的血液是苦的,只有正直之人才是甜的。 “你是个好人。”如果遇到的不是她,大概已经被吃干净了。 她忍不住低头一次又一次的去舔他的皮肤,好像那里散发的荷尔蒙是能叫人上瘾的东西。手脚相依,他灼热的体温传递到她身上,好像她也有了温度一样。 “哈……哈……”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张着喘/息的嘴角挂着银丝,偏偏眼睛还紧闭着,可怜兮兮却又毫无还手之力,禁欲的像是一头关在笼子里的雄兽,任人宰割。 馒馒两手撑着他的胸肌,目光下移到他身上唯一一件衣物:那条纯色的四角底裤上,那里有一个颤巍巍的肿起,鼓胀的像个小山包。 小沈肯定不知道自己主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它十分有活力的上下跳动着,且在平角裤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你倒是不像他这么严肃(笑)。” “不许动。”馒馒伸出手指弹了小沈一下,它猛地一哆嗦,然后他的主人胯部剧烈的一收,双腿曲起,要不是身上还坐着一个人,他已经跳起来了。 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叫,侧着脑袋埋在枕头里,露出半片汗湿的短发,剧烈起伏的腹肌收缩着,像巧克力一样边缘分明。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 男人的下颌处还有一点胡渣,馒馒用大拇指揉过他的下唇,触感柔软、温度微暖。 特别是他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抬着脸又毫不设防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 “沈挚。”她叫他的名字。他没有清醒过来,当然不会回答她。 “你真香。” ---------------- ‘叮铃铃-叮铃铃-’ 某个人早晨的闹钟欢快的响了起来,一只手左右摸索着,终于拿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划拉了几下子,才停止了电子音的喧闹。 雪白的棉被翻动了一下,好像要继续沉眠,但是寂静不过三秒钟,里面的人像被电了一样‘腾-’的一声坐了起来。 入眼的是白色的床单被罩,地上摆着一双一次性拖鞋,木头小桌上有用过的热水壶和玻璃杯,门缝里还有几张塞进来的护/士/人/妻小卡片。 但是与这个酒店小房间格格不入的是,门边鞋架上他的鞋,不远处凳子上放的男款衬衣、裤子、外套……和底裤。 沈挚:……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上半身没有穿衣服,随后默默掀开了手里的被子……下面果然像初生时一样,完全没有身外之物。 房间里静悄悄的,时不时能听到屋外人走动的声音,还有厕所里水管漏下的水声。 “馒、馒?”他试探着问了一声,当然没有人回答,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活人了。 然后呆滞了十几秒以后。 “馒馒……馒馒!”沈挚蹭一下跳了起来,脚底踩在地毯上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两条腿竟然有些发软,像踏在棉花上一样。 他连滚带爬的扑到浴室打开门,发现里头收拾的和没人入住过人似的,毛巾叠着摞在一起,浴缸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只来得及匆匆一瞥,就立刻看到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 一张老脸已经像猴子屁股,甚至臊的连耳根脖子都是红的,头发鸟窝一样乱糟糟的,脸上还有枕头压出来的褶皱。 从头到脚一_丝_不_挂。 他像忽然被人点着了引火线,“馒馒!你在哪!”已经完全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满屋子乱转。 后来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跑过去翻自己的手机,“混蛋!”然而事到临头了才发现,他压根没存人家手机号码。 ‘砰砰砰-’外头有保洁阿姨开始敲门了,“到点了啊,该退房了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