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像野人一样赤身露体的沈挚一下子急的不行,赶忙就去翻自己的那堆衣物,结果一条纯色的东西从手边漏下,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捡起来一看,里头黏糊糊的一堆干掉的什么玩意,散发着他自己的气味。 “啊啊啊啊啊啊!” 这要说昨晚他什么禽兽的勾当都没做,这特么连自己都不信啊! 似乎是做了一个怪诞的梦,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北极,抱着一块怎么唔也唔不化的冰,冻得直哆嗦。但是身体里总也好热,像有团火在屁股下面烧。 然后就一直重复着这种又热又冷的状态,后来他被折磨的干渴极了,却无法去找水喝,只有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慢慢被榨干,变成了一只干巴的海星。 这一切现在想想,难道不就是春梦的写照吗? “混蛋!”他揪着自己头发大喊一声,恨不得以头抢地,一边还得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内裤还脏了……特么还洗不掉……ㄒ-ㄒ 房间里什么她的东西都不剩下了,瓶瓶罐罐衣服鞋子收拾的一干二净,唯一还能留下点痕迹的,大概是垃圾桶里昨天剩下的矿泉水瓶子和纸巾团。 “你不能就这么跑了……”他抓起房卡就冲了出去,“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他一路狂风巨浪一样冲到大堂,像一头发疯的野牛。 “这个房间的人呢!!”沈挚啪一下把房卡拍在大理石台子上,把偷摸着玩游戏的柜台小哥都吓了一跳,“退房啊?”他慢悠悠的拿过房卡刷了一下,取出两张一百的大票丢给他,“这是押金。” 沈挚拿着那两张钱,裤/裆里还黏糊糊凉飕飕的,两条腿酸的他想骂街,心里却觉得有点欲哭无泪。 “告诉我是谁开/房的!” 柜台小哥瞪大了眼睛,“这是客人的私人信息,我们不好泄露的啊。” “我是警察,你要阻挠办案吗?”沈挚一把掏出了皮夹里的警_官_证,那小哥的表情顿时就不一样了,“那,那啥您稍等啊……” “她,她叫馒馒,身份证上是1999年生,十八岁,户口所在地aabb,身份证号还需要吗?”然而沈挚哪里还听得进去柜台小哥在说什么。 他脑海里就剩下了那一串字符:十八岁十八岁十八岁十八岁…… 沈挚,你可整整大了她十年啊。 ---------------------------------- “小周啊,你们队长今天怎么没来啊?”有人来办公室送文件,瞧见空荡荡的桌子问了句。 “昨儿喝高了,大概还睡着呢。”周顶天晃了晃手机,“我这正打算call一个过去问问。” 那人笑道,“你们队长什么酒量,就凭你们想把他喝高,别吹了。” 周顶天挑挑眉,“你不知道,昨晚儿队长那是有情况……”几个人正凑在一起八卦呢,这正主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她人呢!”他啪一声推开门,两手撑在桌上呼哧呼哧的喘气,周顶天有点懵,“谁啊?” “馒馒!” 办公室里的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她不是走了吗?” “算算火车时间,这都快到省会了吧。” 听到他们这么说,沈挚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魂魄的驱壳一样,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了出去,他的心思不在这里,当然看不到身后人的目光,聚集在他的后脖颈上。 那里有一点红印子,十分显眼。 “不会吧……”队长守了二十八年的处男身,就这么被破了。 [异口同声]到底是哪位女中豪杰啃的下嘴? ------------------ “您乘坐的g0413号列车前方到站-黑岩站。” 馒馒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外面是飞速后退的景物,她轻轻咬了咬自己的指尖,舌头上好像还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