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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就弱,又穿了层层裙装,此时已无力挣扎,匕首也脱手而出。先前被一刀刺在手臂上,匪徒似乎被惹恼了,勒着他的脖子便向深处游去,竟是要将他溺死在江心深处。

    水流从嘴巴与鼻腔中灌入,襄王的知觉渐渐变得模糊。真是可笑,他想,我秦景阳英雄一世,爬过尸山趟过血海,受过明枪当过暗箭,在鬼门关前走过不知多少回,最终竟是以这样一个姿态,这样一种方式告别人世。

    我若死了,那楚清音呢?她会以我的身份永远地活下去么?那女人是个可造之材,若有程徽辅佐,或许也无大碍吧。还是会和我一同死亡?那也不错,至少黄泉路上有个作伴的,说说话解解闷,不那么孤单……

    意识朦胧中,秦景阳隐约看到水中有一个黑影朝这边靠近。还没等看清那是什么,他便完全沉入了黑暗。

    一个时辰之后。

    康郡,黄安县衙。

    “禀……禀楚相,下……下官已传令全县的船家出动寻人,一有消息,随时回报。郡守那边,下官也已派人去了消息,还……还有京师……”站在县衙大堂正中,县令梁默弯腰低头,战战兢兢地道。他汗水流了满头满脸,却不敢伸手擦去半分。“王……王爷与太子妃吉人天相,一……一定会化……化险为夷的!”

    “梁县令。”一阵沉默,许久,终于有人回应了他的汇报。不是楚敬宗,而是坐在下首的,那个面无血色、目光森寒的年轻男人。

    梁默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刚才可就是这男人带头闯进了县衙,手里还提着刘黑子的脑袋。那血淋淋的场景,这辈子他都不想看见第二次。他正心惊肉跳着,只听那人继续说道:“刘黑子聚众在此,掠夺往来船只,行为放肆猖獗。你这个县令,难道便一无所知么?”

    “这……这……”梁默的汗流得更多了。

    一旁的楚敬宗开口道:“梁县令,这位是襄王府的长史程徽,摄政王最为信任的左右手。你有什么苦衷,直说便是,我与程长史自然会为你做主。”

    “长史,相爷,不关卑职的事啊!”闻言,梁默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出声,“那刘黑子打通了郡守赵贲的关节,每劫一笔财便要向上上贡四分,有了这顶保|护|伞,方才如此有恃无恐!赵太守在京中可是有人的,下官一个人微言轻的小小县令,哪敢去管顶头上司的事情?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你去写份奏折,弹劾郡守赵贲。”程徽道,“但此事可不算完,若是找不到王爷与太子妃,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着侥幸逃脱!”

    听着他声色俱厉,梁默顿时又是一个激灵。完了,他想,这回赵贲算是完了。不单单是赵贲,那个所谓京中的“靠山”,恐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刘黑子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前些日子干了两笔大的,便得意忘形起来。这回听说有肥羊便去劫人家的船,可谁能料到那船上的贵客,竟是楚相一家与襄王殿下!如今太子妃被贼人拉下水去,襄王纵身去救,两人都下落不明。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人……

    想到这里,梁默已是满心绝望,面如死灰,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

    程徽却不再看他。男人站起身来,对楚敬宗不冷不热地道:“楚相,在下身体不适,先告辞了。”

    以这般态度对待三公,已足以称得上是无礼。可楚敬宗却并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悦,反而尴尬地拱手道:“长史多多歇息,这边的事情交给本官便是。”

    程徽瞥了他一眼,也不再说话,任由一个侍卫扶着,向县衙后堂走去了。楚敬宗悻悻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转回头来。端起茶盏也无心品茶,他重重叹了一声,放下杯子也站起身,从另一个方向也往后堂去了。

    县衙的后堂原本是县令与其家眷的住处,然而眼下贵人驾到,自然是要都腾出来让给对方的。楚敬宗匆匆走在回廊上,每接近房间一步,脸色也就越发阴沉下来。

    “嘭”地一声,他最终推开了房门。

    屋里一片安静,从内室低低传出少女的抽泣声,和年长女性的低声哄劝。听见门开了,那声音也戛然而止。

    楚敬宗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掀开帘子大步走了进去。

    楚沅音还在抹着眼泪,见他进来,满脸惶然地朝着床里面缩去。庄氏的神情也有些无措,强扯出一抹笑,起身迎上前去:“老爷……”

    “滚开!”楚敬宗毫不留情,一把将她推到旁边,继续朝着楚沅音走去,抓住她的一条腿便向外面拖。后者见状,放开喉咙惨叫起来:“爹爹!爹爹不要!女儿错了,女儿……”

    啪!

    这一巴掌下去,竟是将楚沅音的嘴里都打出了血,半边脸顿时肿起老高。庄氏见状,尖叫一声扑上前去,搂住吓傻了的女儿泪如泉涌:“老爷,求您!要打就打妾身吧!”

    “瞧你养出来的好女儿!”楚敬宗已是暴跳如雷,指着这母女二人的手颤个不停。“我都说了多少遍,不要去招惹她,不要去招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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