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季连赫还要忠实的卫珩党呢。 ....... 虽难得几个姑娘结伴一块儿来庆贺五姑娘生辰,让这寄春居热闹了好几分。 可因宜臻身子不好,众人瞧着她苍白的面色和单薄柔弱的身躯,到底也不敢让她多费心神,只说了一会儿话就都告辞离开了。 和三姑娘一块走的是四房最小的七姑娘祝宜榴,今年才六岁,与宜臻平时接触不多,只知道这是个性情温柔的堂姐。 回院的路上,她没忍住,开口问:“三姐姐,为何祖母不让亭詹去给五姐姐过生辰?” 为何今日她们几个姊妹会破天荒地一起来寄春居,是因为早上去祖母院里请安的时候,正巧碰上了戚夏云在和老太太说五姑娘生辰一事。 老太太便叫她们都一块儿来瞧瞧五丫头。 当时,五少爷亭詹也听见了这话,哭着喊着非要跟着一起去看五姐姐。 可老太太没让他去,说五姐姐生了病,他年纪小,一旦过给他就不好了。 祝宜榴走出去好远,都还能听见五弟的哭闹声。 “祖母当然不愿。” 祝宜嘉冷笑道,“祝宜臻那丫头鬼的很,谁知道亭詹到了她那儿,又会被哄成什么样儿。” “那五姐姐怎么也不去看亭詹?我今日还听见他说,自从五姐姐搬出竹篱居,就再没去看过他了。” 祝宜臻搬离竹篱居,到如今也有了两月多。 她深居简出,外头送来的聚会帖子一概推拒了,也鲜少与府里的姊妹兄弟来往。 旁人也就算了,连亭詹这样她从小疼到大的亲弟弟,她也不来瞧一眼。 “这有什么稀奇的。” 祝宜嘉轻嗤一声,语气嘲讽,“你以为她还真有多疼五弟不成?我告诉你,她这个人,从心到肺管子都是凉的,面上瞧着笑面团儿一个,心里还不知藏着多大的算计呢。” 不得不说,祝宜嘉虽然冲动易怒,说话做事从未有过分寸,但在对自己老对头宜臻的了解上,却要远远高于向来以聪慧著称的祝亭霜。 祝二姑娘到如今,还把宜臻当成是一个眼皮子浅,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吃里扒外的蠢货呢。 众人都走后,唯独她留了下来,蹙着眉,兴师问罪。 问宜臻这屋里的东西都是从哪儿来的。 宜臻微微一怔,而后才笑了:“有祖上传的,也有自己买的,也有旁人送的,二姐姐可是看上了哪一个?要是不打紧,只管拿去便是了。” “你若问我,我一样都瞧不上。” 祝亭霜面色微冷,眼神极淡,“但我要知道,这些玩意儿,究竟是谁给你的,为何要给你,让你去做什么事,他对祝府,究竟有什么目的?” “二姐姐,你说这话,我不明白。” “你不用与我在这儿装傻,也不用像上次一样胡搅蛮缠非要说赢我,说实话,我对你在做什么想做什么并没有丝毫兴趣,也无甚功夫去管。” 她垂下眼眸,平淡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警告,“只是你一日未嫁出去,就一日是祝府的女孩儿,言行一旦失措,整个祝府都会被你连累。祝宜臻,不论你拿了别人什么东西,承诺了别人什么,都给我还回去,祖父辛苦打拼下来的基业,不可能由你们二房这样任意败坏。” 疏阔的屋子内静了片刻。 少女解下身上披着的外衫,挂到屏风旁,也没去看祝亭霜,声音极温柔:“二姐姐,我是祝府的女孩儿,你也是祝府的女孩儿,你为何会认为,我的言行比你要紧?” “呵,五妹妹,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跟我装疯卖傻?祝府能有今天,我在其中花了多少心血。旁的不说,若不是我在圣上面前说好话,你以为你父亲能性命无虞地去外地做官?你还能留在京中,你们二房能落得如此轻松的下场?” 祝宜臻弯了弯眉,尽管笑意很淡,语调却依然平和:“我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