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到这里,她摇摇头, “罢了, 不说了, 现在提起那事我还心慌。皇上, 不如我们回宫休息吧。” 晏昭似笑非笑看着她, “不再去同容公子叙叙旧么?” “不了不了。”云浮月一摆手,也不管什么尊卑有序了,赶紧开溜,她再多待一会恐怕表弟说出得话会越来越吓人。 见云浮月落荒而逃, 晏昭冷哼一声,“溜得到快,是学聪明了不少。” * 清凉宫真是舒服啊,不然怎么说先皇会享受……原来这行宫里还塞满了年轻貌美的婢女,不过晏昭登基后, 把那些女子全部遣散出宫了,如今宫中仅剩下几个年迈的太监和洒扫的宫人,显得更加清净舒适。 云浮月住在清凉宫的明月宫中,这依旧是中宫居所,故此和昭德宫差不多配饰,就是内房的颜色纹饰更清淡素雅,不显得过于沉重。 明月宫早就打扫好了,云浮月进了门,便准备睡午觉,今天真是吓死她了,连午饭都不想吃。 桃红有些担忧,“小姐,什么都不吃也不行呀。” “桃红,你不知道……”云浮月把糯米团子一般的小白猫抱在身侧,叹口气道:“之前你不是去膳房喂猫儿去了么?那在那当儿,一只恶犬冲出来,看着就是要咬我的!吓死我了……” 桃红听到这话也吓坏了,“小姐,您没受伤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表弟当时就把那恶犬杀了。”云浮月说着伸出手,“就这里不知什么时候被咬破了一点,已经不太痛了。” 她垂眸看着手上细微的伤口,那伤口如今已经结了一个深红色的小痂,估计再过一会就能痊愈。 云浮月端详了片刻,目光逐渐柔和下来,“说起来,今天可真的要谢谢表弟了,要不是他,没准儿我已经被咬死了。” “哎呀!让奴婢看看!”桃红心疼的要死,她忍不住吹了吹云浮月的伤口,“很疼吧小姐?天杀的恶犬!不过,不对啊小姐,这宫中怎么可能会有恶犬?更不可能有恶犬隐匿着暴起伤人吧?会不会……是什么人行刺?” “你说的不错,今天这事情的确蹊跷得很,或许……真是邵姿箐对我下手了。”云浮月叹口气,“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就太蠢了,我当初是为了她好才不让她嫁给表弟的,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桃红当时不在场,故此一头雾水,“什么?” “不提了,我睡了。”云浮月侧过身去,把猫儿抱在怀里,轻声呢喃着,“和我一起睡吧?团子?” 白白的、绒绒的……像个团子…… 看到自己主子的懒样子,桃红无可奈何地去拉住了帘子,不让外边的阳光打扰云浮月的美梦,“娘娘,奴婢给您盖被子。” 于是,一人一猫很快进入梦乡,这一觉十分香甜,等再睁开眼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 因为午膳不曾用过,所以云浮月一起来便觉得有些饿,她拿过最喜欢的奶香糕来,自己吃了几个,然后又喂了团子几个。 团子很喜欢这东西,它吃到兴起,忍不住两只小爪子抱住,拧着小脑袋舔舐起来。 “怪道人都说小馋猫呢。”云浮月眼底尽是笑意,她垂头注视着团子,指尖轻揉小家伙的下巴,“好不好吃呀?” 团子不明白,它喵喵叫了两声,然后便继续大快朵颐起来。 夏日炎炎,人便忍不住发懒,云浮月撸着猫儿,看太阳开始西沉,不禁喃喃一句,“也不知这会子表弟在哪,一整个中午都不见人” 说来也赶巧,就在此刻,晏昭正好踏进了宫室,他听到这话先是顿住,然后笑了笑,“表姐念叨朕呢。” “表弟。”看到晏昭,云浮月有几分欣喜,她坐起身来把团子放在膝头,“表弟吃过了吗?我这里有牛乳膏。” “今日表姐不搞那套虚礼了?”晏昭说着,目光在团子身上游离了片刻,那家伙看到晏昭,忍不住蜷缩起来,直往云浮月怀里钻。 听到表弟的语气实在算不得友好,云浮月很有眼色地赶紧抱起团子,准备给晏昭行礼。 “罢了。”晏昭制止了她的动作,“表姐便是喜欢做这些表面功夫。” “臣妾恭迎皇上。” 她还是见了礼,但是这一次,也不知怎么,总觉得表弟比以往顺眼些了,这么想着,云浮月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宫规森严,这是应该的。臣妾刚刚僭越了。” 晏昭冷哼一下,然后瞥一眼云浮月,神情带着些讥笑,“今日伤着了吧?伤哪了?让朕看看。” “已经结疤了。”云浮月说着举起手来给晏昭看,“不碍事了呢。” 她的双手原本一直在轻柔地抚摸着怀里猫儿的脑袋,但是这会又毫无征兆地突然离开,这使得正被云浮月软绵绵的柔荑挠得舒服的团子十分不满,它不依不饶、哼哼唧唧地拿小脑袋蹭云浮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