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出来。” 晏辞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还怕我抢你风头不成?你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没自信了?” 秦子观嗤笑一声:“我对自己没自信?” 晏辞心想也是,他不到处乱开屏就行,还担心他不自信?但是自己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好吧,才不会干这种抢甲方风头的事... 他让秦子观安心,随便整理了下衣袍:“到时候我就说我是你府里的香师,调完香我就走,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说到底虽然他和秦子观是亲戚关系,但是此时在外人眼里,他此时的身份与那些被人豢养在府里的香师并无不同。 秦子观闻言给他抛了个媚眼:“大外甥,我就知道你靠谱。” 晏辞干笑一声。 “对了。”秦子观又想起什么,对璇玑道,“你跟他去。要是遇到薛檀的人找事,就直接动手。” 璇玑得了令,立马站起来跟在晏辞身后。 第173章 横垂宝幄同心结,半拂琼筳苏合香。 苏合是一种香。 这种香产自天竺,香质厚重,焚之香味异常芬芳,千金难求。 若是做成香囊佩戴在身上,人未至,香先行。 但是在芳华楼里,苏合也是一个宝贝。 不过芳华楼里的苏合不是一种香,而是一个人。 芳华楼今年选出的花魁,就叫做苏合。 苏合并不是从小长在芳华楼的哥儿,听人说他十五岁那年才来了楼里。 有人说他是被人牙子从别的地方拐来的,也有人说他本来是家世显赫的哥儿,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沦落至此。 原本这些后来楼里的,年纪大了的哥儿都是最不服管教的,也是要死要活最多的,一不留神就跑,非常不受楼里的老鸨待见,在楼里是最下等的哥儿。 不过这个苏合是个例外,他自从到了芳华楼便很安顺,因为生的漂亮,又弹得一手好琴,一直在楼里呼声很高。 按理说,这样的哥儿早早就会被卖了初夜,然而苏合却一直以清倌的身份留在楼里。 “芳华楼里新晋的那个头牌啊?听说今年都快二十了,还没接过客呢…” “这芳华楼以前的花魁不都是从十五岁就开始…” “他们哪能跟苏合比啊?你听没听过他的琴,呦,好听的能让石头跳舞!” “就这么一棵摇钱树,不得好生供着,听说想听他弹琴的人愿意花千两银子!” “嗐,我来这楼里就是寻欢作乐的,我干嘛要花千两银子听个小倌弹琴啊?” “这说明你俗,俗不可耐!你知道给他花钱的是谁吗?” “谁啊,这么冤大头?” “除了秦家那个二世祖还能有谁,谁让家里银子多的花不完,听说要不是官府禁止,人家如厕都得用银票当厕筹!” “那这哥儿可是有点厉害啊,也不知有什么手段,能把那二世祖迷得七荤八素的。” “不过秦家那少爷既然给他这么大排场,那这哥儿还弄这一出比试干什么?直接洗洗干净迎客就得了呗,这欲擒故纵的…” “要不说人家就是风雅呢,太唾手可得那就没意思了,必须弄点小难度,哎,情趣嘛,情趣你懂不懂?” …… 晏辞这一路上走来,听着诸如此类的言论不断,听的他直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