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有些东西就是死了正好你知道吗?” 那天他妈就撂下这么一句话,便迅速拉着徐舟离开,拽他的手生疼。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徐舟放学后还是会坐在院子里等上一阵,而野人也不再出现。 徐舟怪想他的,没人陪他玩了,他有些后悔。 所以当某一天徐薏问他觉得野人叔叔怎么样的时候,徐舟实话实说了,果然,妈妈听了之后沉默了很久,不大高兴的样子。 徐舟说:“妈妈,我还想和他一起玩……” 那时晚上的风热热的,徐舟在浴室里疯狂踩盆里的水,哗啦啦的,溅得到处都是。 徐薏在房间里掏条毛巾出来,听到动静,问道:“徐舟你在干什么?”然后跑过去一看,朝着满地的水和那手舞足蹈的小屁孩叹了一口气,自认倒霉,“你们俩真是,合起伙来折腾我”。 徐舟只懂得伤心,他不知道野人叔叔有多努力,周行每天下班时间都去徐薏那单位蹲她。 第一天,徐薏让他滚远点。 第二天,徐薏没给他一个眼神。 第三天,隔壁办公室一姑娘来问徐薏和门口站着那男的是什么关系。 下班时,那姑娘看徐薏还没走,便进去跟她搭两句话。 她调侃道:“徐薏,你每次下班都不跟我们一块,合着你都是自己一个人往酒馆去啊?” 徐薏关了电脑,“什么酒馆?” “Hang啊” “哈?什么东西?” 徐薏真没去过什么酒馆,她还要照顾徐周,哪来的时间和同事组局。 那姑娘没趣道:“别装了哈,人老板天天在楼下等你,你当我们都瞎着呢?”提着包走了。 徐薏琢磨着,出门又看到周行,他今天穿了件薄西装,很修身型。 徐薏走上前,也不看他,只是说话。 “你老来这里站着干嘛?” 周行的手从裤兜里拿出来,腰站不直,两手贴着裤缝,别提多别扭了。 “找你说说话” 徐薏很冷漠,“说什么?” “一起吃个饭?” 徐薏有些不耐烦,“周行,你别来了”,音调近乎渴求。 “我没怨过你,真的,我也不后悔,你不用这样” “都结束了,行吗?” 周行盯着她看,没说话。 徐薏斜了他一眼,“别来烦我了”。 徐薏留了长发,没了刘海,眉骨更突出了些,眼睛抬不起来,显得孤僻了许多。 棕色的长裙从腰际顺下大概到细瘦的脚踝,松松垮垮的,周行坐在车里,扣个安全带也扣不利索,干脆不管了,直接开到店里,第二天去交了五十块钱罚款。 周行这酒馆都开了五年多了,开在车站附近往市中心靠一点的地方,一开始只有老板一个调酒师,手艺算不上多好,但生意很火爆,都冲着那张脸来的,后来老板退居幕后,请了几个专业调酒的,生意也没差太多。 酒馆的名字就叫Hang,半英文不英文的,酒馆原来只有一层,后来又加盖了一层,有包厢了,周行也住在上面。 周行没死心,他还是会去蹲点,这一来二去跟门卫室的大爷都混熟了,大爷还会给他搬张凳子坐。 周行有时也会给大爷带包烟,大爷瞥眼一看,烟还挺烈,收了。 “叔,你们这招不招保安啊?” “小伙儿啊,你这追得也太疯狂了,会吓着人女孩的” 周行拿出打火机先给大爷点上,大爷奢侈地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