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经逾矩了,再让这小子食髓知味,怕是真要弄到下不来床了。 “哦。”裴肃一脸失落地拍了拍她的手腕,显然还想争取些什么,“还说我碰不得呢,你也是个碰不得的…” 手掌无力垂下,六娘忽然冷脸自嘲起来,“是啊,我有什么‘碰不得’的,到底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不新鲜了,不值钱了,他也瞧不上了…” 思及此,杨六娘不免又有些窝火,凭什么赵炳臣可以心安理得地同那些新买的婢妾欢好,她这个正妻就要恪守本分守身如玉?凭什么他能讨小老婆,她就找不得小相公? “你很好,是他不配。”裴肃不大会安慰人,想着平日如何同兄弟相处,便拍了拍六娘的肩膀。 “你说得对,是他不配!”对上裴肃那张年轻的面孔,六娘突然卸下了心防,“裴肃,你不是要报恩吗?我想…” 六娘想的当然是那档子事,她不要再委屈自己忍耐了,身子既然已有了反应,那不如就将错就错做点什么。反正裴肃明日便要走了,他们就算做得再过分一些,也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想?”裴肃当然想将这桩恩情了结。 发颤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衣带,六娘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想与你燕好…” “啊?”裴肃虽说很想同六娘厮磨,却没想到她会做到这种地步,“这不大好吧?” “你到底行不行?”松开衣襟露出里头肚兜的带子,六娘是在激裴肃,也是在给自己壮胆,“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裴肃对这档子事还真是一知半解的,尽管身下泛起些热意,却只是咽了咽口水,一言不发地握紧双拳圈住六娘。 到了这会,杨六娘可算有些相信裴肃的话了,毕竟瞧他的模样也不像是个能忍的“柳下惠”,眼下这般有气无处撒,也只能是不懂床笫之事了。 “还疼吗?”伸手抚过裴肃面上细碎的伤口,杨六娘抬眼与他对视道,“你见过女人身子吗?” 视线相交,裴肃再顾不得肩上的疼痛,压着六娘亲了下去,倒在榻上厮磨起来。 “别急别急,哎,轻点唔...”唇舌都被裴肃缠住,杨六娘有些吃不住身上人的重量,按在他胸膛的手都不敢放松。 慢慢的,身体的“背叛”又令六娘生出些无法言喻的满足来,比起自己夫君慢条斯理的抚弄,裴肃胡乱的动作要青涩不少,带着份少年人独有的朝气,又满是抛开情爱的原始冲动。她想,这情与欲一旦分开,那点子悬在头上羞耻心便做不得数了,管他什么礼义廉耻,管他什么妇德妇行,都是虚得不能再虚的枷锁。 “咳...这样会舒服吗?”裴肃喘着粗气去舔六娘的耳垂,掌心合上一片丰盈的柔软,大力揉弄起来。 “嗯...”六娘勾住裴肃的脖子,引他大手探入肚兜,去摸自己待君采撷的茱萸,“别隔着衣服,脱,脱了弄啊...” 裴肃自然不会辜负六娘的热情,连带子都不解就撕开了薄薄一层的抹肚,将两只玉乳释放出来拢作一处,“可以亲一下吗?” “随,随你...”六娘咬紧唇瓣,弓起腰将胸脯送上去,面容似上法场般决然,乳尖却在裴肃手下高高立起。 “好硬。”指腹轻轻擦过玉丘上的朱果,裴肃极想含住品尝一番。 六娘饱满的乳肉被裴肃生有薄茧的双手全然掌握,奶珠连带乳晕也给他含在嘴里,就算后悔想临阵脱逃,都无济于事了。 “别咬…”受不住裴肃近乎撕扯的吮咬,六娘带着哭腔直骂他粗鲁,身下花隙却隐隐有了湿意,少不得夹紧双腿磨上一磨。 裴肃也不好受,本想一逞兽欲的他,感念六娘是个弱女子,下手弄轻了不是,弄重了也不是,只任凭热血在胯下积聚,寻不到一处发泄之所。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毫无技巧的裴肃,六娘心下一沉摸了摸他的鬓发,渐渐生出些背主偷欢的愉悦,“你,你顶着我了...” 裴肃心安理得地受着她的爱抚,恋恋不舍地吐出圆润的乳珠,用手指戳了戳上头的小孔,忍住不吃问道:“哪里顶着了?” “下,下面…”那又烫又硬的浊物欺在自己大腿上,六娘都不敢想它有多骇人。 裴肃虽没沾过女子,却也有欲望会自渎,如今给她诱得动了情,直想一窥那女子风流宝穴的真容。 “咳,我控制不住…”裴肃起身扶起胯下起势的阳物,对着六娘的玉体撸了几把,臊得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见裴肃退至一边自渎,六娘不免扫兴,一把扯落身下碍事的衣物,赤条条坐起身看他,“喂,你就这点能耐吗?快脱了,给我瞧瞧你的本钱!”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