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唇上用力一咬。 秦葶不吃力,痛的她低吭一声。 那宫女在外似听到异响,于是来到小室门前,见门未关严,却又不敢贸然乱闯,便小声问道:“秦葶,你在里面吗?” 何呈奕眉目一紧,便觉心烦,余光看到窗台上的烛台,伸手拿过随手往门前一丢,低声骂道:“滚!” 仅一句,让门外宫女肩膀一缩,脸色一白,忙退避开来,蹲身捡了地上的匣子和碎掉的玉筷枕,摆手示意众人快些离开此地。 众人见她脸色难看,小声询问。 她除非想死,否则半个字也不敢往外说。 那人嘶咬好一阵,终才将唇自秦葶唇间移开,滚热的气息一深一浅的扑在秦葶脸上,一手捏着她的肩,一手捏着她下颚,眼底寒意满布,“你当真以为你是御膳房的宫女了是吗?” 他的话素来没头没尾,秦葶不知他发的哪门子疯,料定主意不理他。 若是秦葶当真同他吵上两句,或是他的火气发散的还能更快一些,可是他最恨的便是秦葶这般一声不吭的态度。 软钉子才最磨人。 “秦葶,你现在胆子越发大了。” 又是一句云里雾里,秦葶不知哪处得罪了这人,明明她这几天什么都没做过,自他大婚那日起,她就没在他眼前露过面。 不免猜测,难道是因得今日午膳? 她在他与皇后的面前失仪,碍了他们两个的眼? 除此之外,秦葶实在是再想不到旁的。 他说着,一手探自秦葶的背,稍一用力,将人扣到自己身前,紧紧贴着,一手像先前一样捏着她的下颚左右晃动,“你倒是与朕说说,你惦记哪个小郎君?” “京中有才有貌又有家世的小郎多了,你相中哪个,朕可以给你做个媒!” 闹了半天,原是因为这个。 许是前日她与谷雨在殿里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有病! 秦葶暗骂。 “嗯?”他手上又稍加了些力道,“说话!” “只是闲话家常,哪里来的小郎君。”憋了半晌,秦葶终于回了这么句。 “你有这个心思?”他眼睛微眯,又近了一分。 “没有。” “你那心仪的郎君是谁?赵林宗?还是那个叫小杨的小太监?” 见他越说越离谱,秦葶当真懒得理这个疯子,脸一偏,只道:“陛下,我该回去了。” “你回哪去?” “御膳房......” 话音未落,何呈奕扯着秦葶的胳膊一把按在窗下的小几上。 还未回身,便听着身后有窸窸窣窣声音传来,一侧目,见他的玉带正落在自己手边。 秦葶一慌,想要回身却被身后人摁住。 紧接着感觉背上一阵温热扑来,紧接着他轻咬住秦葶的耳朵。 耳畔一股异感传来,秦葶本能的缩了脖子,抬手想要将身后的人推开,他似早有预感,抬起手掌将她的手背压在掌下,而后以指尖摩挲她的指缝。 一股压力袭来,秦葶朝一侧歪着脖子,咧着嘴五官扭曲着自齿间挤出几个字,“你疯了,你走开!” “一会儿你可以叫的大声些,”他在秦葶的耳畔坏笑一声,微一低言,哑音带着沙哑,“这窗外都是侍卫。” 秦葶的脸顿红透,似刚煮出来的蟹子一般,徒劳挣扎。 她未瞧外身后的人是如何得意又得逞般的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