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分就处下了。 柴文柱结合自己多年听到的、看到的所有戏文巷事,迸发出了所有的智慧,到最后只牢牢地抓住了一个主意,那就是一定要紧跟真武侯嫡长子的步伐,好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开路。 他眼巴巴地看着柴伐北劝:“伐北啊,你劝劝你娘,你可是你爹的头一个儿子,是长子,嫡长子。”大户人家是这么叫的没错吧? 柴文道还是一脸笑眯眯:“哦,原来长兄又为我生了个侄儿,也不知道如今多大了?” 柴文柱脑子里还一团乱呢,下意识地就想了想:“嗯,五岁还是六岁来着?” 高媛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五六岁,如今是正贞六年,加上怀胎的时间,那个柴文远正贞元年就另娶了?真是迫不及待呢。 柴文道满意地看着柴文柱,很好,很好,终于把关键的一步问出来了。他不慌不忙地继续插刀:“正贞元年啊?那时候我们不在晋中,怪不得兄长没找到我们呢。” 柴文柱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脑子里就像是唱着一出热热闹闹的武戏,锣鼓阵阵,还夹杂着众人的喝彩,让他完全不能思考,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说错了什么呢?到底说错了什么呢? 抓着真武侯嫡长子袖子的手不知不觉地松了,柴伐北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袖子扯了回去,心里大赞叔父问得好。正贞元年,皇帝才登基呢,真武侯的爵位才拿到手呢,嗯,也不知道这位大爷知道哪些内幕,若是把别的也问出来,那才热闹呢。 柴文道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语气里带着些微遗憾,带着些许憧憬:“也不知道我那新嫂嫂是哪家的?给我柴家开枝散叶,着实有功。” 柴文柱完全下意识地答道:“说是永安侯家的。” “永安侯啊,知道,知道,也是皇上的旧臣了。”柴文道打着哈哈,很满意的样子。 柴文柱迷茫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高兴,他不是高媛养大的吗?怎么?被虐待了? 柴文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扶着一言不发的高媛,走了。 等三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酒楼门外,柴文柱才傻傻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对啊,他刚才不是抓着真武侯嫡长子的袖子吗? 怎么就走了?怎么就走了? 柴文柱呆呆地坐下来,直到小腹传来胀痛这才醒悟过来,立马跳起来喊道:“小二,小二。” 刚才喝水太多了…… 等解决了生理问题,柴文柱这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想到了自己错过了什么。 哎呀,他忘记说了,柴文远正贞元年娶妻不假,可自己遇到他,告诉他高媛母子活着的事情,那可是正贞三年了啊。 哎呀,怎么能忘记这件事情呢?怪不得弟妹沉着脸走了呢,这是把他也怪上了。 他真冤枉,谁知道柴文远还活着,还能当个大官啊?大墓明明白白是给时家村全体村民立的,柴文远误会了也太正常不过了不是?当年他看到自己的时候,不也是特别惊讶吗? 自己说高媛母子还活着之后,柴文远脸上的惊喜是骗不了人的,而且他也立刻就派人找去了啊。虽然没找到,可也是找了啊,真找了啊。 不行,他得把话说清楚去,这里头有误会,可没有他柴文柱什么事情,他可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急急忙忙结了账,柴文柱冲到大街上才想起来,他根本就不知道高媛住在哪里,这到哪儿去找啊? 这一回意识没有抛弃他,好歹让他想到了那家商铺,对了,他们刚买了铺子嘛,大不了他在晋中多住几天好了。 不提柴文柱打着守株待兔的主意,高媛一路之上一句话也不说,只管沉着脸大步走路。柴文道叔侄俩对外人该怎么挖坑就怎么挖坑,对她却不敢,缩着脖子跟着回了家。见她越走脸色越平静,心里慢慢地窃喜起来,看来这一关是过了。 事实证明,他们高兴早了。 一回到家,高媛就问:“上辈子也是这样?” 柴文道和柴伐北对视了一眼,嗯,要不要说实话?说多少实话才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