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围观的人,听见元清说出的这话,皆是一愣。 姜县令被元清抚了面子,有些难堪。 “我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现下将我拉到了衙门,已经是对我极大的不公,还要我跪一个不相干的人,这是什么道理?” 元清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 妇人听见这话,从地上站起来,出声说道:“大人,白纸黑字相信你也看见了,这女人还在这里狡辩,还请你明断。” 姜县令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证词,随即皱了皱眉头。 仅凭这一份证词便要断了元清的罪,属实有些牵强。 “唐君,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妇人闻言,点了点头。 “当日是她同我一起去的城西王大夫药铺之中买药,王大夫能替民妇作证。” 姜县令闻言,对一旁站着的人点了点头,那人会意,高声喊道:“带王大夫上堂!” 元清想起妇人在街上所说过的话,皱了皱眉头。 不一会,捕快便带上来了一位精瘦的男人。 “王先忠?” 姜县令看了看草书,抬起眸子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草民在。” 王先忠闻言,立即将头贴在了地上,出声说道 。 “你可见过这个女人?” 姜县令指了指元清,出声问道。 王先忠闻言,转头看向元清,思索了片刻,出声说道:“见过,当日她同唐大姐来我铺子中抓药。” 堂外的人闻言,哗然一片。 果然,元清就是害死唐君公公的凶手! 元清听见王先忠的话,皱了皱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当日一直在白府,从未踏出白府半步,跟别说去了城西铺子,那这王先忠是从何处见的自己? “你当日见我,我可曾有什么特别之处?” 元清皱着眉头思索一阵,便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先忠问道。 “你当日腰间挂着一个绣有荷花的锦囊。” 王先忠闻言,抬头看着元清。 元清心下一惊。 她确实有一个绣有荷花的锦囊,那是杨大娘亲手绣给她的。 “元清,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姜县令闻言,看向元清。 元清抿了抿唇,现下局势对自己不利,不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我没什么话要说。” 元清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妇人闻言,心下一松。 她终于将这个恶毒的女人送进了大牢。 “可是县令,我一直呆在白家,这家人根本不可能进入白家来找我救人,更何况仅仅是个普通的风寒,为何不去近处找王大夫医治,非要从城西赶来白府找我?” 元清看着姜县令,扬生说道。 “不仅如此,按时间来算,当时白家还不曾为我设宴,她又是从何处得知白家有一位大夫?” 姜县令听见元清的话,皱了皱眉头。 这也是他所疑惑的地方。 宴后,元清的名声早就传遍了温城,按照唐君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见到元清。 “唐君,你是怎么找到的元清?” 姜县令思索片刻,将目光放在了唐君身上,出声问道。 唐君闻言,抬起头看着姜县令,出声说道:“我并没有去找她,而是她来找的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