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闻言,唇角弯了弯,知晓姜县令现下定有了判断,便不再多说。 姜县令听见唐君的话,皱了皱眉头。 按唐君的话来看,这漏洞更大。 “确实如她所言,不过是普通的风寒,我本想着找王大夫看看就没事了,却没想到当日我出门只是遇见了她,她说她可以帮我,我虽然疑惑,却也是邀她去了我家中,她便给了我一副方子。” 唐君出声说着,指了指姜县令的案几:“就是大人面前的这一副。” 姜县令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草纸。 “写完之后,她便与我一同去了王大夫的铺子,并抓了药,我回去给我公公吃下,却发现第二日我公公就死在了床上。” 唐君说着,声泪俱下。 “既然是从王大夫那里抓的药,是不是说明王大夫当时便知晓那副方子不对,却没有说出来?” 元清闻言,转头看向王先忠。 “那副方子确实是治风寒的药,可草民却没想到,这位姑娘在唐大姐家中留下了一味香料。” 王先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副方帕,举过了头顶。 “这香料与那副方子药性相冲,闻过这香后再吃下去那副药,便会有性命之忧。” 元清轻轻嗅了嗅,果然在空气中闻到了一阵香气。 “姜县令。” 元清顿了顿,出声说道:“我既然已经在了白府,为何要大费周章去毒害一位没有钱财的百姓?” 姜县令的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女人丧尽天良,以残害人命为乐!” 唐君闻言,当即看着元清吼道。 “既然如此,我为何要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难不成就是等着坐大牢?” 元清转头看着唐君,神色淡然。 唐君被元清的话噎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大人,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这个女人也拿不出什么证据说她没有害人,那是不是应该定罪了?” 唐君抿了抿唇,转头看向姜县令说道。 姜县令闻言,看了一眼元清,沉默了片刻。 的确,虽然案件有疑,但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元清,元清必然无法脱身。 “来人,将元清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姜县令沉默片刻,出声说道。 两名捕快走过来,要抓住元清的胳膊,却被元清躲开。 “不用,我自己会走。” 元清说罢,转头看向姜县令。 “大人,希望你能明断秋毫,还我一个公道。” 话音刚落,元清便不理再去理会姜县令,转头出了大堂。 门外围着的人经过元清刚刚的发问,同样有些拿不准主意。 元清的话没错,她呆在白家已经有了钱财和地位,为什么要去谋害一个没有什么钱的百姓,还大摇大摆的去了王先忠的药铺? 即便存有疑点,可现下铁证如山,元清是断不可能再回到白家了。 元清虽然疑惑那个冒名顶替自己的人是谁,可现下敌暗我明,不可能再轻举妄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温城气候本就湿润,这个季节的牢房内更是潮的能够滴出水来,四处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