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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第7节


。”

    姜莺坚持:“就是沅阳王呀。”

    气氛微妙二人相顾无言,屋内好似一潭死水,沉重的气氛压得姜莺透不过气。她隐隐觉得对方不高兴了,但为什么不高兴姜莺不知道,她又没做错什么

    等了一会还是不听程意说话,姜莺有点哀怨,小声细细地抱怨起来:“你怎么了?其实那天在书院我就想问,程意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和我玩了,你以前不会不理我的。”她红了眼尾尤其可怜:“以前我说什么你都回答好,也很愿意带我出去,娘亲说我们订了亲要玩一辈子的。”

    不说还好,说了只觉委屈更甚。姜莺不明白,程意哥哥怎么突然就不喜欢和她玩了?

    似有所感,程意终于抬头目光灼灼地望向她:“你以前也不会同别的男子玩儿。”

    他说完也觉难以置信。姜莺痴傻怎会明白男女大防,但如若不说,不知往后还有什么难听的话传出。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新朋友?”姜莺慢慢反应过来,忍不住辩驳:“可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很好很好。”

    “再好我也不喜欢。”程意拧眉,不知该如何与她说,“那日带你去听讲学的人不管是不是沅阳王,都不许再见。”

    到姜府做婿已经让他错失太多机会,程意不想再听见书院那样的惑众流言。

    这次见面不欢而散,天色不早程意该回去了。他走时姜莺眼睛红的像只兔子,眼泪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程夫人还在慈安院与老夫人说话,程意往回走穿过一处月洞门,不小心撞到一个手持灯笼的女子。

    两声恕罪还为说出口,姜羽便出声了:“程公子不用介怀,是我。”姜羽把灯笼举高一点,暗光下露出略显苍白的面容:“这段路黑府中又没有灯,我怕公子摔着。”

    一个女子等在此处为他掌灯,程意心中那两句断干净怎么也说不出口,无奈道:“程某何德何能,五姑娘又何须如此。”

    “我自愿的,又不图你什么。”姜羽脸上有几分热,从怀中掏出一只香囊递给程意:“今日去长阳侯府贺宴,长公主给每位宾客回礼送了凝神的熏香,程公子读书费心也许能用上。”

    姜羽说了谎话,这可不是长公主送的,为做这只香囊她上街挑了好几日香料。见程意不接,姜羽抿唇道:“只为凝神,没有别的意思。”

    “今日去长阳侯府贺宴的人都有吗?”

    姜羽一怔,点了点头。

    那股危机感又来了,程意闷闷。长公主给每位宾客备了香料,既是如此姜莺为何没提?她的那份又给了谁?

    也罢,姜莺根本不会做送香囊,手帕这种事。她送的东西富贵有余却情意不足。

    胸口无名的怒气翻涌,怎么也压不下去。

    姜羽小心询问:“程公子,你怎么了?”

    程意犹豫再三,终是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今日宴席上,你可知莺莺都见过谁?其中有没有哪家的公子?”

    女人琢磨男人心思的本事仿佛是天生的,更何况姜羽最善察言观色,方才她就觉得不对劲。

    姜羽顿了顿,状作不经意地回忆道:“这可为难我了,今日二姐姐见过许多人。听闻荣安县主邀她去了一趟湖心阁,世子爷在不在我就不知了。还有范府的表公子,似乎也与二姐姐相识,程公子为何问这个?”

    果然,莺莺没说实话。沅阳王与姜府交恶,怎么可能带她去听讲学。傅理与段砚,除了这些还有谁?

    “没什么,程某告辞。”

    姜莺接连郁郁不欢几日,她怎么也想不通:程意哥哥到底为什么不喜欢她的新朋友?

    四月初八浴佛节,段绯绯邀姜莺出游。

    人间四月天,时在中春,阳和初起。江边柳枝抽出细细的枝芽于风中摇曳,然柳枝再如何多情,比起岸上花一样的姑娘还是稍逊婀娜。

    今日姜莺由小鸠跟着出门,她身着芙蓉色百褶如意月裙,肩披烟罗软面纱帛,上面红梅点点衬的人娇艳欲滴。从马车上下来,忽听有人叫她:“莺莺。”

    是段绯绯,看清来人姜莺微微一笑。

    美人展颜,眉黛间好似也染上春色。段绯绯怔了怔,竟看的有几分痴了。枉她总与范瑜暗中比美,若早知道姜家二姑娘这番好颜色,还有什么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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