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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第7节


可巾帼不让须眉,小女子想知道,殿下欣赏什么样的?”

    如果说方才敬酒还算含蓄的话,如此直白的话无异于向王舒珩示好。沅阳王位高权重又生的一副芝兰玉树的好相貌,有女子为之倾倒再正常不过。

    刹那间周遭声音剧减,似乎都对这位天子近臣的喜好尤为关心。姜莺也好奇,沅阳王会将她的东珠谢礼交到什么样的女子手里呢?

    不过众人的好奇心注定得不到满足,王舒珩的回答好似六月雪,给融融春日降了几分温度。

    他轻呵一声,冷淡道:“总归不是范小姐这样的!”

    第9章 出游

    话音甫落,范瑜脸色煞白,就连长公主也变了面色,不住掩帕咳嗽。

    大庭广众下落一个姑娘的面子,可真是太无情了,但这又确实是王舒珩会做的事。

    还是长阳侯圆了场:“乐声怎么停了?换一支吧,本侯想听琵琶。”

    长公主也赶紧接话重新热起场子,不一会范老爷皮笑肉不笑地上前向长公主告退,瞧那模样范府似乎恨不得拖家带口找条地缝钻进去。

    据说范瑜人才走出正厅眼泪就落下了,越往外走越憋不住,最后哭的梨花带雨是被人背上马车的。

    经此一番,先前不少打沅阳王主意的人只能暗中观望,不敢再贸然上前寻不痛快。

    王舒珩举杯上前向长公主和长阳侯告罪,又见段砚那厮也来与他碰杯,笑里藏着蔫坏:“很好,这回你在临安也娶不上娘子了,不如上乾光寺问问方丈收不收你”

    诚然,王舒珩并不觉得方才有多过分,他甚至认为自己已经给对方留了余地,否则以他的手段绝不是说两句这么简单。

    这小段插曲很快揭过,热热闹闹的宴席恢复如常,直至中宵才散。

    姜莺在段绯绯身侧坐了一晚,这会肚子饱饱的靠在孟澜怀中昏昏欲睡。马车在平昌街停下,一下车竟见姜府门前立着程夫人和程意。

    看清来人,姜莺困意骤减,在马车上整理好衣裙掀开车帘叫他:“程意哥哥——”

    她在马车上睡了许久,这会声音带着刚醒的软糯尤其抓人心肝儿。

    程意唇边浮起浅淡的笑,与孟澜行礼说明来意:“放榜后先生许我一日歇息,特上门问老夫人安。深夜叨扰,让孟夫人为难了。”

    总体来说孟澜对这位女婿还算满意。程家知根知底,程夫人与程意又同意上门做婿,当然更重要的是姜莺喜欢。

    在马车上睡的昏天黑地的姑娘,一见程意立马来了精神,那副翘首以盼的模样若非孟澜拦着只怕早扑到程意身边了。这段关系里明显是姜莺情意更深,孟澜也不知这样是坏是好。

    “我与母亲先去慈安院。”

    姜莺也要追上去,被孟澜一瞪才怯怯退了回来:“那我先回沉水院换身衣裳,随后过来。”

    孟澜携女离去二房一家刚好从马车上下来。昏暗中程意视线与姜羽对上,只觉呼吸一滞,心神不宁的情绪又开始翻涌。

    姜莺在慈安院门口候了会,才见程意出来。程意来一次不容易,孟澜让人备了宵夜。

    “小鸠,把那匹云锦拿过来。”姜莺把布匹放在一旁,又往程意身侧坐近了些:“娘亲说过几月你要出远门,穿云锦料子的衣裳最合适。不过你出远门我就不能去找你玩了,但我最近交到新朋友你不在我可以去找他们。”

    程意喝汤羹的动作一滞,眉头微蹙:“你的新朋友是谁?”

    “好多,有荣安县主,福泉叔叔,还有隔壁”她一一道来,全然不觉程意已经变了脸色。

    “不要再说了。”程意低吼出声。

    以前莺莺没什么朋友,只知道围着他一个人转,哥哥长哥哥短恨不得整天黏在一块。程意印象中,姜莺从没在他面前谈起过谁,更不会与不认识的男子说笑。

    胸中一股怅然,他生出危机感,终是没忍住,问:“书院那日带你去听讲学的男子是谁?”

    “是沅阳王。”说完姜莺才慢半拍反应过来,“咦,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看见我了,我找了好久都没见你。”

    程意不信。沅阳王与姜府的恩怨谁都知道,隔着姜芷那人会给姜府好脸色?前几日还听说沅阳王缴了姜府货船。

    “莺莺,莫要说谎骗我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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