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田里一看,好家伙,上下左右的田里都蹲着人,哼哧哼哧的干着活。 别说大人,就是七八岁的小孩子都在割稻子呢。他人还没这稻杆高。 果然,给自己干,积极性就是高。 结生产队时,虽说秋收也没了午休,但像现在这样搁下饭碗就往田里冲的情况是绝没有的。 夫妻俩也挽起裤腿下田。 几年不干这重活了,两人动作都有点生疏,还没春燕这半大孩子干得快,好在有身体记忆,适应着速度就慢慢上来了。 一会儿后,大哥和陈老爹便不割了,去绞谷穗儿。 约莫过了半小时,谷舱里的谷穗儿有些多了,便刨了些起来装在箩筐,二哥见状放下镰刀,将它挑回晒谷场。 绞谷穗的活儿最累,没过多久,陈爱学就去替了陈老爹,二哥也替了大哥,父子兄弟四个轮流换。 天黑的时候,这半亩田才全部收完。 回了家,林若云先去院子里压水,把周身的泥都洗干净了才进厨房做饭。 做饭的时候有些困,说实话,她宁可不吃晚饭,就想这样直接的睡了。 活儿实在是太重了,哪怕陈家人再好奇老三俩口子在羊城鹏城的经历,也没精力问,吃完晚饭各自回房歇息。 毕竟,第二天五点多就得起床下地干活。 吴氏怜惜林若云,就留她在家做早饭,同时负责喂猪喂鸡鸭鹅等,陈爱学跟侄子侄女去晒谷场上争地盘晒粮食,剩下的人全去田里割稻子。 林若云煮好饭,喊他们回家吃饭。吃过后,众人又立马赶回田里劳作。 好在天公作美,中途没下过雨,一直是大晴天,不耽误干活。如此忙碌了三四天,家里的稻子才全部收完。 最后一天,陈老爹在晒谷场上扬尘,三兄弟就负责把谷子担回粮仓。 林若云数了一下,一共三十多担,这是没有任何杂质的净谷粒,一担一百五十斤,算下来有五千多斤!除去交纳的公粮,还能剩下近三千斤的谷子! 剩下的三房均分,一房人大约能分到一千斤! 比过去翻了一倍啊! 大哥现在不愁养孩子了吧。 咦,大嫂的肚子怎么没鼓起来啊?过年的时候不是说又怀上了吗? 林若云便悄悄问了吴氏。 吴氏叹气,“掉了,本来都熬过三个月的,但五月份的时候不是分了田地吗,你大嫂欢喜,天天卯足了劲下地干活,忙过头了,孩子便没了。 所以啊,以后你跟老三要是有了孩子,可得注意些,不能太劳累。” 林若云赶紧答应,生怕吴氏又追着她要孙子。 收完粮食了,家里人才有心情向夫妻俩打听外面的事情。 夫妻俩便一一道来,这回因为他俩有了自己的相机,拍了许多城市照片,就全部拿出给众人看。 众人看着照片上的景象,很是震撼。 “大城市的路修得可真好,又宽又平,还有路灯呢。” “那可不,路上跑的都是轿车,要是没灯照着,晚上两个车撞上撞坏了,得浪费多少钱啊。” “你们看这屋,可真是亮堂啊,那个亮晶晶的是啥?” 陈爱学看了一眼,“是水晶吊灯,也是通电的。” 吴氏寻摸着,大城市的人真不会过日子,一个小灯泡就能照亮屋子,非得高那么多灯泡,一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