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 雪衣已经定下了婚事,二夫人这话便没瞒着她,当着她的面说了。 干嘛非得跟大房比呢? 雪衣其实很不能理解姑母的心态,她从江左一个破落户嫁到长安来,已经是多少人都不敢想的运气了,非要跟那位有根基的大夫人比,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雪衣并不是个热衷名利的人,闻言也只是点头附和,不置一词。 二夫人见她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心里又来了气,儿子不行,娶的媳妇门第又不高,而二郎不出意外要娶的可是荥阳郑氏,看来这辈子是没法跟大房争了。 门第上争不得,门面上得争一争。 二夫人又叫停了雪衣:“婚事在即,你也是该学学规矩了。最近三房的九娘子也定亲了,正请了先生和姑姑来教习书画,修身养性,我打算让你和陆雪凝都去听一听,你可愿意?” 看来姑母是打算争到底了。 雪衣人微言轻,根本劝不得,只能点头:“那自然是好的。” “那你可要精神些,这郑七娘听说也会去,她是个才貌双全的,你不要被她比的太过。”二夫人又提醒道,“老太太已经去了信,恐怕二郎也不久就要定下来了。” 二表哥要定婚了? 雪衣顿了顿,什么都没说,只点头应道:“知道了。” 于是二夫人便又折去了三房。 关于那桩赏赐,雪衣回去后想了一上午并一个中午,也没想出有什么可要的。 自打来了长安,她所要图谋的一直都只是解除这桩婚事罢了,于是只是稍加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思索,便趁着午后去了清邬院。 崔珩昨夜一宿没睡,雪衣过去的时候,他还在休憩。 不过院里的秋容知晓他们的关系,并没避让,而是直接领着她进了内室:“公子还睡着,陆娘子不妨坐着等会儿。” 雪衣脸庞微热,点了点头,坐在了窗边的小榻上。 崔珩睡觉的时候不能有一丝动静,因此清邬院里的人都轻手轻脚,格外的安静。 夏日本就容易犯困,雪衣又不敢乱动,就这么靠在窗边,不知不觉间也睡了过去。 等她再有意识的时候,是被咬醒的。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抱到了床上,崔珩正隔着衣咬她。 雪衣刚睡醒,反应还有些迟钝,迷茫了片刻才急切地推他:“这还在白日,方才好多人看见我过来了。” 他一弄起来便没完没了,大白日的,一男一女待在院子里定然会让人想入非非。 “这里人少,没人会注意你。”崔珩仍是不抬头。 雪衣推不动他,不得不解释道:“待会儿我还要去看三表哥,去晚了不好。” 如今三郎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她去看望自然是正当的。 崔珩眼底的欲.念顿时褪去,这才抬起头,揽着她靠在怀里:“能待多久?” “半个时辰。” 雪衣斟酌着道,刻意拿捏了这么个时候,足够说话,却又不够他做什么。 崔珩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将她的脸掰向自己:“算好了?” “没、没有。”雪衣哪里敢承认,心虚地撇过了头。 不过崔珩今日心情好,也没跟她计较,只是双手随意地揉着,缓解缓解。 “昨晚睡得怎么样?”他随口问,声音还带了些刚睡醒的慵沉。 “挺好的。”雪衣被他揉的浑身发软,细细地咬住牙齿。 崔珩一低头便看见了她眼底的微青,又想起昨晚上她扑过来抱住他的那一刻,无声地笑了笑,又往她领口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