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会,又有什么正确不正确的呢? 爱子也在看赤井,降谷零开始焦躁,因为他意识到,赤井会跟着她走,而他不会,如果她来找他,他会去开会,让她等他一个小时。 你不可以跟着她走。 因为我不会跟着她走,所以你也不可以。 这场无声的交锋没有持续太久,赤井说:“你们商讨完行动细节,告诉我,我来执行。” 然后他的手按上爱子的肩膀,推着她准备离开。 但爱子躲了过去。 她躲过了他的手。 赤井动作顿了顿,没说什么,不再和她有肢体接触,而是走到她旁边,用手虚虚拢了一下她的后背,示意她跟他走。 所有的一切,都被降谷零看在眼中。他感到恼怒,因为赤井做了他做不到的事,因为爱子没有来找他,因为赤井不在乎她的躲避,而他在乎。 但有人开口叫他:“降谷先生,开会了——” 他转过身,走进了会议室。 爱子和赤井走进一间会客室。 赤井打开灯,爱子坐到沙发上,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 赤井坐到她旁边,身侧一沉,她听到他开口:“所以,你想和我聊什么?” 她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帘。 刚刚那种恐慌消失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赤井沉吟一会儿,觉得自己明白了关窍,便说:“你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回来。” 然后他就离开了。 爱子闭上眼,躺倒在沙发上。 被困住的感觉没有那么明显了,就像在海里漂浮的人爬上一根圆木,稍微看到了点希望。 但也只有一点点。 她等着他,看着墙上的时钟,数着时间的流逝。 一分钟、两分钟。 五分钟、六分钟。 九分钟、十分钟。 门被推开,她看向他。 来人是冲矢昴。 泪水就这样落下,随着声音出现在光亮中。 “我好害怕……”她说。 冲矢昴拉来一把椅子,坐在她旁边。 “害怕什么呢?”他的声音很温柔,声带振动,带动喉结上的变声项链。 “组织会找到我然后杀了我的……”她坐了起来,抱住双腿,把头埋在膝盖间,开始呜呜地哭,“我不想再被抓住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在这里很安全,组织找不到你。” “琴酒越狱了!”她开始嚎啕,“还暗杀了朗姆!他也会来杀了我的!” 冲矢昴把椅子拉近了一点:“琴酒已经逃出了基地,出去容易进来难,他要是再敢进来,我们一定会抓到他的。” “基地里有组织的卧底!”她开始歇斯底里,犹如惊恐发作的病人,“那个人会杀了我的!” 基地里确实可能有组织的卧底,或许是潜伏进来的贝尔摩德,或许是其他人,但冲矢昴觉得,不管是谁,都不会暴露自己以暗杀或挟持爱子,把宝贵的机会浪费在她身上。卧底不知道爱子对他的重要性,贝尔摩德对组织没有那么忠诚。树倒猢狲散,除了那些不顾一切想要报复的人,剩下的组织成员都全心全意想着如何逃离,如何把自己摘干净。 但他决定不多费口舌,简单粗暴地安慰她:“我们已经检查过所有人的身份,没有卧底的存在,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你们可能没有检查出来!”她尖叫,“我们逃不掉的!组织会杀了我们的!” 冲矢昴敏锐地捕捉到她的用词:“我们?我们指谁?” “还有志保……”她抽泣着,“还有你……我们都逃不掉……我们都会死……” 冲矢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面,他很感动,因为她把他划为“我们”的范畴。另一方面,他又不能理解她的害怕。打击组织,他确实可能会死。但志保很安全,她也很安全。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怕? 他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也没想出来要说什么,只好一步步诱导她敞开心扉:“你为什么觉得你逃不掉?” 她捂着自己的脸:“你说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