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你做了什么!」察觉到全身动弹不得的死域独行眼中闪过一丝惶恐,时间之锁世界上只有一个人逃得掉呢,不是你就对了。 「听着,」我吁出一口气,收起杀气,「我没有要解决你的打算。」站在母亲身前,甚至连白色薄刀都已收起。 「少骗人了,最终巔峰死都不可能放过我,估计她也是让你来了断我的,而不是来跟我聊天——怎么?你想代替她玩虐杀?」放弃挣扎的母亲冷笑。 「这无关小寒的意志——母亲,我非常需要你的帮忙。」我诚恳地说,虽说我没有能称为诚恳的表情就是了。 「……哈?」母亲的细眉一挑,「这算什么花招?」疑心病重的人真麻烦。 「你也想知道吧?为什么短期内会有阿莫、影子与爱丽丝这么多强到不合理的『特例』,」我止住话头,母亲盯着我,她果然开始感兴趣了,于是我微微一笑,续道:「你猜得没错,那不是自然诞生的异数,而是幕后有个极其强大的藏镜人一手造成的,那傢伙甚至直接与未知法则本身有所接触——是未知法则的代行者,不……她甚至企图掌控未知法则本身的力量,同时也是我唯一无法独自击败的对手,实力远凌驾于最终巔峰之上,在她的剧本内,连剷除虚无兵器及其麾下所有特殊杀手都只是顺手,是个棘手到无以復加的威胁。」 「难以置信,」母亲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什么,「不过,你似乎没有说谎……那就算退一百步,真有那种傢伙,也不管你与她为敌的理由,我又有什么理由要帮你?」 好问题,我不禁沉吟了几秒,随后自信满满的望着她。 「你会帮我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凭什么?」她狐疑的问。 「凭你与我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我信誓旦旦。 「啊?我可不吃家人那套哦?」母亲瞇起双眼,嘴角不怀好意的上扬,「我说啊,你是不是我儿子,对我而言根本无关紧——」 「不是那个意思,」我冷静的打断她,「你一定有兴趣对吧?因为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只要有趣,就能够成为动机』——这就是我们的dna,所以你不会拒绝,你也不会逃避。」 「……」母亲这回真正愣住了,哑口无言,好一会她才「噗」地笑了出来,「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好极了!放心吧,这件事我帮定啦!」 我也笑了,并解除母亲身上的时间之锁,母亲没有再攻击我的意思。 「现在,请你仔细听好我的计画与说明。」 ? 「……啊啊、好甜。」 天花板原先是白色的,不过现在已经有点偏米色了,加上掉漆的问题日益严重,是一面与奢华两个字彻底无缘的天花板。 「甜死了。」我懒散地躺在自己套房的床上,嘴中含着昨天小寒拜访时所带来的糖果。这么甜的东西吃的时候让我不舒服,吃完以后残留在口中的甜味也使我难以接受。 三天前的夜间,搞不好是把三个月的运动量都做完了,导致我现在一点干劲都没有,整天只想躺着休息。四月事件已然落幕,没什么大差错。 回归正题,四月事件唯一遗憾的地方只有一处,那就是无论如何我也救不到母亲手底下的那名幻术杀手。等我回到现实世界后,幻术杀手就已被不留痕跡的处理掉了,小寒用一惯的手法——逼问情报、杀死,然后分解掉死者的尸体与血跡来处理那可怜虫。 小寒藉此得到了推动剧本必要的情报,那就是关于虚无兵器的资料。 首先,虚无兵器人不在国内。其次,虚无兵器是掌管基金会麾下半数成员、并在外头又自成一派的首领级角色,连真正的基金会高层都不得不听取他的意见,可见其影响力之大,性格易怒又多变……而小寒打听到此以后,不但没有苦恼或感到棘手的样子,反而一副跃跃欲试,「这么一个大人物,如果能解决他的话,基金会绝对会从根本开始瓦解的!」她这么说。 我很想告诉她,虚无兵器才是你真正的復仇对象,然而我一旦说出口,小寒肯定会即刻展开大动作,很可能会导致剧本的走向偏向我计画外的轨道,只好作罢。 比起这个,我还有另外的隐忧。 黑琴理绘。 「……饼乾也好甜。」我皱起眉头,不打算继续把小寒送来的零食试完了,反正每一样看起来都是糖分过量的產物,就连看起来宛如一道曙光的饼乾都是甜的,自然其他糖果包装的食品也没有名为咸味的清流。只能心领小寒的好意。 我一方面装得与上次无异,一方面绷紧神经的全神戒备。 黑琴理绘就要来「探望」我了。 「还是水果好吧,水果的甜味最自然了不是吗?比起那些人工香料。」成熟的女性轻松地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