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在社稷,今日大宴三军,这后面的酒都搬来了。” 阎云舟下了马,亲自拉了李寒起来,李寒在年前大比之后便回了北境,那会儿瞧着阎云舟的身子虽然比从前好了不少,但是腿上依旧受不得累,出行多走一些都要人扶持,他忍不住打量那人的腿: “王爷,你的腿?” “你们王妃本事大。” 李寒听了这话嘴角都快裂到了耳朵后面: “我就知道王妃,啊,不,侯爷,定然有办法。” 他这话音光落下,一个人影便冲宁咎扑了过去: “宁公子,你可回来了。” 扑上去的不是别人,可不正是此刻在李寒手下当差的邹小虎吗?虽说之前在京中邹小虎是见过宁咎一面,但是那一共算起来也没见面多长的时间。 这一次他听李寒说王爷和侯爷要来北境负责随州重建,他简直兴奋的几天都没睡着觉,就等着今日呢。 宁咎对邹小虎也十分纵容,看着他扑上来要行礼忙给扯了起来,还颇有现代礼节性地抱了他一下,毕竟在这个时代,邹小虎对于他的意义和别人还是不大相同的。 一定意义上来说,邹小虎可算是他的铁杆,他可记得,当初这孩子那么害怕阎云舟,都能为了他的命令仗着胆子拦住要出门的人。 这一抱可不得了,邹小虎全身僵硬,阎云舟眼睛微眯,一军营的将官都一幅自求多福的表情。 “宁,宁公子,我,那个,我…” 宁咎笑了: “你傻了?” 阎云舟看着那一个逗趣,一个脸红的人,再一次想到了当年邹小虎教宁咎骑马的事儿,似笑非笑地看着宁咎,宁咎也不再嘚瑟了,省的打翻陈年老醋。 这一晚因为阎云舟到,军营内外都是分外的热闹,李寒早就命不值守的兵将出去打猎了。 从阎云舟治军的时候,便不禁止不值守的将士打猎,毕竟从前他们时常粮草不济,打猎也能让将士偶尔打打牙祭。 现在李彦做了皇帝,北境军再也不会有从前那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了,但是这打猎的传统却还是留了下来。 户部,工部和兵部的官员也到了,这一晚也算是让这些京官和军中将领照个面,毕竟日后还有好些事儿需要配合呢。 宁咎进了营房之后便发觉阎云舟不理他了,为的什么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凑到了那个进了营房便取下墙上弓箭擦拭的人跟前: “哎,干嘛不理人啊?” 阎云舟抱着弓箭转过了身子,给他留了个后背,宁咎好笑,转而又到了他跟前: “王爷,瑾初?吃醋了?” 阎云舟语气凉凉: “宁公子对随州颇有功绩,外面的人等着你庆功呢,还不抓紧换身衣裳等着出去庆贺。” 宁咎笑着坐到了他身边,手肘撑在了桌子上,手掌托着下巴,闻言点点头: “也是,方才小虎还说特意猎了我爱吃的鹿和兔子,王爷也更衣吧,一会儿你也跟着有口福了。” 说完人就真施施然去换衣服了,阎云舟都气笑了,真是知道怎么气他。 晚间阎云舟和宁咎自然是坐在了主位上,右下手是户部和工部的人,左下首是随州大营的人,阎云舟率先举杯: “诸位能共聚于此,皆是奉皇命重建随州,随州的重要不需本王强调,接下来的日子诸位同僚都当尽心竭力,铸好这北境的第一把剑。” 军中的豪放,将士的热情是最有感染力的,李寒是跟着李彦一路杀到京城的嫡系,又是从前随州的参将,如今在朝中的武将中也是举足轻重的,而他也并非莽夫,席间频频和户部和工部的几位主事敬酒。 论品级,李寒自是高过几个主事的,但是这建城,并非他所长,修筑排水沟渠,指挥建造屋舍,设计街道排布,这些事儿多还是要工部的人来,一杯一杯的酒下去,生疏倒是消弭了不少。 场上也热络了起来,宁咎不喜应酬,再说他算是陪着阎云舟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