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炀仍旧不同意,“你太累了,休息时间都不够。” 别的问题贺光徊能让一让,但这事儿让不了,他太想多和秦书炀还有孩子在一块儿。如果孩子还在琴房练琴,那贺光徊能见着儿子的次数就会大大减少。 “一天时间那么长,我难道不会分配吗?” 秦书炀还想说什么,贺光徊脸冷了下来,少见地带上了点烦躁,甚至摆了下手拍在了秦书炀凑过来要替他穿鞋的手背上。 “行了,琴我能买,陪我也能陪,我就是想要小蕴在我跟前。” 他很少用这种语气和秦书炀说话,吓得秦书炀愣在原地,没讲出话来。 不过不难理解贺光徊的想法,加上担心他又情绪波动,所以只半分钟秦书炀就回过神来,语气立马软乎:“好好好,听你的,明天就去看琴,所有消费小的买单,不动我们贺老师的小金库。” 不大的一点事情很快就能翻篇儿。 起码在秦书炀这算翻篇儿了,等把孩子送进琴房秦书炀回到车里捧着贺光徊脸亲了两下,贺光徊也气不起来了,唯独眼里还带着点不甘不愿的哀怨。 “我就是想多陪陪小蕴,”他捏捏秦书炀的手指,“就你和我唱反调。” 秦书炀笑着又往贺光徊脸上亲了下,疼惜地解释:“怎么还能冤枉人呢?我哪是和你唱反调,我是心疼你。他练琴少说一小时,以后往深了学起码两小时打底。你一动不动坐他跟前坐两小时,腰还要不要了?” 知道再说下去贺光徊又要不开心,秦书炀立马噤声。 他揉着贺光徊胸口,轻声细语地安抚道:“在家里我就想到你为什么要陪儿子的原因了,我知道我幺幺在想什么。所以你看,我立马就同意了。不过你答应我,如果累了就不要逼自己一直忍着,你还有我呢,你累了就休息,我盯着他练好不好?反正崽子就在咱跟前,你陪他又不止练琴这么一会。躺着也能陪,好不好?” 贺光徊心早就软了,秦书炀又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你也得留点精力陪陪我嚒不是?” 换个说法贺光徊心里就好受很多,垂着的眼睫在秦书炀脸上蹭过去,轻轻点头答了声。 不知道在哪看的了,说是谈对象要谈一个本身就很好的人。贺光徊现在觉得这句话应该要改一改,改成谈对象要找一个温柔的人。 年少的时候可以拼一个勇敢,讲一份激情。但等时间把这些都带走后,一个人真正的品质就会慢慢显露出来。在所有可贵的品质前,其实都是温柔这两个字在牵着走。 只有温柔的人才愿意和对方共情,也只有温柔的人才愿意尽管心里有异议也能平心静气地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