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用饭,晨起时,她会给他选好衣裳…… 她环抱双臂时,甚至还可以想象到对方窄劲坚实的腰大约是几尺…… 但是太后不知道。 太后以为她在畏惧摄政王。 她没办法解释,只能对着对方露出一点温和笑意。 “洛瑶笑起来真好看。”太后夸赞她,“在哀家见过的京城贵女里,只有洛瑶能美到叫人印象深刻,哀家第一眼见了就再没忘过。” 太后这样说着,那边的盛玦默默把目光跟了过来,也锁住了江洛瑶。 太后还说,岳昌侯也真是不急,女儿及笄这么久了,一点儿要选夫婿的意思都没有,那些京城里面家世好的公子,都很少有人能见一下江洛瑶。 真是太可惜了,若是那些公子哥们见了,怕是当天就会叫人上门去提亲了吧。 太后越说,盛玦的脸色越黑,到最后,几乎是拂袖起身就走。 “别管他。”太后说,“脾气就这样,哀家都习惯了。” 江洛瑶:“嗯。” 太后摆了摆手,捏过一旁摆着琉花漆盏,和她闲聊道:“近日的凤仙花也开了,用来染指最好不过,来,哀家教你。” 这边倒是过得风平浪静的,那边的朝臣们可就不太好过了。 一个时辰前,摄政王正因为一件事儿在给朝臣们施压呢,结果满堂文武都成了哑巴,谁也没敢触这个霉头。 盛玦拎了几个人出来,那几人更怂,愣是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个能听的话来。 人,都跪了一地。 座上的摄政王却是突然毫无预兆地起身,看样子不知道是要去做什么。 众人吓坏了,以为他心情实在不好,要砍几个人整顿一下这次这事儿。 谁想到盛玦什么也没说,只是起身走了而已,也不知道后来是去何处了。 朝臣们站了一屋子,不敢走,更不敢起身。 跪着的还在跪着,站着的也站在原地去等。 堂中万分安静,谁也没有吭声。 时间渐渐过了许久,众人都以为摄政王不会回来了,便也终于松了口气,跪在地上的人都踉踉跄跄地站起了来,脸色都很不好看。 为首的安国公简直快要骂人了,虽然此事是他失责,但他被摄政王当着众人的面训斥了好一番,心里自然是憋屈无光的。 这人啊,一觉得憋屈了,就想给别人发火。 安国公整个人都憋着一口气,正愁没处发呢,就见一边的岳昌侯朝自己走了过来。 岳昌侯本意是来安慰他的,但是他不觉得,反而还指着鼻子骂对方惺惺作态:“侯爷得了好处,就别来我面前炫耀了,这谁不知道您近日同摄政王关系不和,您德高望重,他不敢对您下手,但我们这些人就不好过了,这次王爷发火,明眼人谁不知道是因您而起啊。” 岳昌侯平白无故被泼了这种脏水,当即也板起脸来:“安国公说话也得讲究个证据,别因为挨了气便随意血口喷人。” 安国公冷哼一声,语气捏着细了些,明显是故意膈应他:“清者自清,侯爷可别再惹恼了王爷,叫王爷再拿我们这些喽啰开刀。” 岳昌侯气不打一处来:“你……” 堂外。 盛玦刚巧走近,猝不及防听到里头有人谩骂岳昌侯,当即停下脚步,在门口听了听。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