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碰触就能激起很大的反应,哪里受得了她那刻意的吹气,程攸宁反射性地弓起身子,腿随之屈起,整个人都差点弹起来,只是腰正被她按着,上身才抬起一点,就脱了力,重新倒了回去。 随后,她继续不紧不慢地在腹沟附近落下细碎的吻,手指时而抚过小腹,时而绕去腰窝,在四处洒下名为情欲的火,却唯独不去碰最焦灼那处。 快感一波波上涌,却始终温温吞吞的,绕着极致处打转,稍微撩拨几下,就退回原处,程攸宁被架在半途,起不来,落不下,这种进退不得的感觉太难熬,饶是再克制都要被折磨到理智溃败,她抬起腿,在谢时颐肩上轻轻蹭了一下,焦急中带着几分怯。 “别这样了……”她咬着下唇含糊地吐出这几个字,见谢时颐抬眼,便逃似的扭过头,用手背遮住眼睛,仿佛这样就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一样。 谢时颐是存心使坏,本打算磨蹭更久一点,最好逼到程攸宁主动迎上来才好,可听到那含羞带怯的嗓音,她只觉得心里被塞进了一团棉花,所有的一切都被柔软包覆,那些戏谑的念头瞬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利落地扯掉那早已湿了一大片的内裤,径直吻上了腿心,那里早就湿透了,像汛期的山泉,水源源不断淌出,将周遭都变作了淫靡的沼地。她放肆地吮吸、舔弄花核,用舌尖勾勒、描摹全部轮廓,吞下那些淫靡的汁液,不再故作矜持地放缓步调,自头顶传来的呻吟声愈发甜腻,不多时就掺进了几声碎了似的的泣音。 每每情动到浓处,程攸宁就会哭,第一次看到时谢时颐还慌了手脚,以为自己弄伤了她,到了后来,得知那只是动情后的本能反应,她便渐渐地爱上了程攸宁落泪的模样,爱不释手。 程攸宁就像一个过分精致的娃娃,连哭起来都是十分漂亮,眼泪像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湿润的睫毛泛着光,亮晶晶的,在水汽氤氲的眼里蒙上一层淡淡的雾。眼眶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牙,可怜又可爱,勾得人心痒。 她循着泣声抬起眼,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分明是很熟悉的表情,她却怎么都看不够,而那呜咽声也像是欲迎还拒的信号,令她愈发血气上涌,大概是她的动作太急了,程攸宁有些受不住,一边断断续续叫她“慢点”,一边动了动腿似是下意识想逃开。她却没了耐心,不愿留下丝毫暂缓的余地,将乱动的那条腿架到肩膀上,牢牢握住,身子往前顶了顶,迫使程攸宁抬高腰,然后愈发卖力地舔弄起来。 程攸宁脚上还穿着拖鞋,拖鞋挂在绷紧的足弓上,将掉不掉,她的大腿颤抖着,鞋随之晃动,一下一下敲在谢时颐背上,倒像是在提醒她节奏的轻重缓急。 呻吟声愈发高亢,程攸宁早忘了去遮掩,她脑海里空茫茫的,只知道快感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支配了她所有思绪,她只能任凭自己在浪潮中不断被抛高,至最高处,然后跌落。 “啊——” 谢时颐听到一声短促的尖叫,同时,肩膀上的腿猛然扣紧,拖鞋擦过她的背,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直起身子,捧起程攸宁的脸,看向那双失了焦的眸子,笑了笑,而后,不等程攸宁缓过神,就倾身吻了上去,她唇角还挂着晶莹,蛮不讲理地将舌尖的味道尽数推进程攸宁口中。看着那双迷离的眼霎时被惊醒,继而浮现出又恼又羞的神色,她自亲吻间隙中发出一声轻笑。 “你……”程攸宁推搡着她的肩膀,还未缓和下来的脸色转瞬又红得要滴出血来。 可不等她来得及说出第二个字,谢时颐的手指已抵住她腿心,探了进去,她的身子顿时一软,卡在嗓子眼里的质问也变成了一声软绵绵的闷哼。 情潮未退的身子敏感得狠,通道里又湿又软,手指才进去就被紧紧缠住,稍微动了动,就惹得她红了眼圈。 谢时颐挤到她身侧,不顾她哀求的神色,咬着她的耳朵说:“留给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学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