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看到我才喊的?”谢时颐不急不缓地拉开她衣服前侧的拉链,语气里是刻意作出的好奇。 程攸宁穿了一条宽松的居家连衣裙,布料松松垮垮堆在她身上,看起来像只裹了一层布,轻轻一挑,就掀开了,露出包裹在内里的纯白。 这些天降温得厉害,但屋里有暖气,所以只穿了一层也不至于冷,这倒方便了谢时颐的动作,不需要拉开距离就能拨开那层单薄的衣料,抚上里面细腻的皮肤。 拉链被拉到最下面,开叉一直开到小腹,她从脖子沿着衣服褪去的路径往下亲吻,逐次吻过锁骨、胸口,身子也慢慢下滑,半跪在程攸宁腿间,双手自裙子分叉处摸进去,绕过腰,抚上脊骨,顺着骨节缓缓往上游移,指尖时轻时重地扫过,像是打算分毫不差地描摹出她的骨骼。 待摸到内衣后面的搭扣时,她仰起头,隔着胸衣以略重的力道咬了一下乳尖,感受到掌中的身子猛地一颤,头顶也传来一声因猝不及防而变了调的闷哼,她便眯了眯眼露出略显满意的笑,随后叼住内衣一角,明明可以一下子就扯开,她却刻意放缓了速度,让布料循着胸前的弧度一点一点下挪,期间一直抬着眼,目不转睛看着程攸宁的反应。 她看着程攸宁偏过头,闭起眼不敢直视这番场景。 可即便不敢看,身体还是如实做出了反应,细长的眉蹙起,睫毛微微颤抖,像蝴蝶一样纤细脆弱,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红潮占据,先是粉白色,继而如烧起来一般,颈侧的线条随着谢时颐的动作愈发绷紧,哪怕对方只是轻轻地呵一口气,就能换来一阵难以自已的战栗,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也被染成了樱粉色,连关节和指尖都透着红,一只扣住椅子扶手,随战栗不时收紧,一只握拳抵在唇间,试图将声音压下去。 但那只是徒劳,细碎的呻吟还是不断飘出来,落入每个角落,牵起一室旖旎。而在内衣被拉扯着紧紧擦过乳尖时,她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只觉一点又痒又酥的感觉自那里被点燃,不算多,却又无法忽视,她下意识缩起了肩膀,扣着椅子的那只手伸出,搭上谢时颐头顶,收拢手指虚虚握住几缕头发,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抱住。 谢时颐也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手指一挑就解开了内衣搭扣,随后埋入她胸口,含住她的乳尖舔弄起来,手则捻起另一边的,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揉搓,直到那变得嫣红坚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而空闲的那只手也不停歇,从裙子探进去,抚上大腿内侧,打了几个圈,再屈起手指,指节隔着最后那层布料抵住腿心,有一下没一下按压着。 程攸宁总是摆出一副冷淡的模样,动情却很快,只一会儿,谢时颐的手指就沾上了湿润,而耳边的呻吟和喘息已不加掩饰,或者说已无暇掩饰,只等她去点燃最后一把火,可她却不着急,反而直起身子拉开一点距离,握住程攸宁因她的起身而无力滑落的手,放到嘴边亲吻,同时抬起眼,细细打量起眼前的景致。 不久前挺直了背、犹带着点抗拒的身子此刻瘫软在椅子上,好似化成了一汪春水,仅仅是轻轻落在手上的亲吻,就能让她叹出滚烫的喘息,头不时微微仰起,再无力地落回椅背,几缕头发乱糟糟贴在额头,眼睛半阖,里面积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水汽渐多便凝结成泪,挂在眼角摇摇欲坠,偶尔一眨眼,便如珍珠般滚落,溅碎在瘦削的肩头。 散开的长裙彻底变成一片形同虚设的布,潦草地堆在身上,一侧滑到了腰际,另一侧勉强挂在臂弯,胸衣吊带也缠在那里,余下部分混在褶皱层迭的衣料里,一起垂落到小腹上,伴随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左右摇摆。 半遮半掩的布料下,纤细的轮廓清晰可见,大片裸露的皮肤被情欲磨得发红,好似熟透的果实,凑得近了,几乎能闻到香甜的气味,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心念一动,谢时颐当真压低身子,在程攸宁大腿内侧轻轻咬了一口,她咬的地方已逼近腿心,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腹沟。那处皮肤又嫩又敏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