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十七岁获殿试魁首,高中状元,这几年因妙计频出,风头太盛,遭人嫉恨。” “这么厉害?” 是啊,这么厉害? 江眠月听着隔壁闲聊的声音,觉得这些闲散的八卦,听起来倒是真能够缓解紧张的情绪。 她听到这位祭酒大人的生平,顿觉这儿不愧是国子监,果然高人辈出。 “据说皇上要磨练他才将他安排到国子监,若不是如此,他早已成了朝中炙手可热的权臣,不过祭酒大人如今年方二十,便已经是从三品,已经极为了不起了。” “这么年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是啊,也不知是何等神仙人物。 江眠月小心翼翼的磨好了墨,等着开始。 “听闻这彝伦堂后的敬一亭,便是祭酒大人处理公务的地方,一会儿考到结束后,也不知能不能过去看看。” “肃静——”前方传来一老者的声音,诸位监生皆噤声,不发一言。 江眠月坐的端正,注视着面前的老者。 果然,这位,便是国子监的司业大人。 司业大人大声宣讲今日文题,江眠月持笔静听。 “诸位监生,请属文,题为《廉者憎贪,信者疾伪》。” 江眠月听闻此题,瞬间便想起今日陆迁那虚伪的面容和脸上讨好的笑意。 她微微蹙眉,对此题,她早就有见解可书,便迅速提笔,文思泉涌。 一时间,彝伦堂的露台上,众监生持笔书写,奋笔疾书,落针可闻。 司业大人宣题后,便由卫官看守,自己则离开了此地,去彝伦堂后的敬一亭休息。 敬一亭素来十分安静,少有人来,这儿是祭酒大人处理公务的场所,只见树木繁茂,偶尔传来鸟鸣声。 司业大人缓缓来到敬一亭的一间厢房内,敲了门进去,却见祭酒大人正在翻看着诸位监生的生平案牍,面色沉静,清冽如松。 他头也未抬,仿佛早就料到司业会来。 “祭酒大人。”司业大人缓缓来到祭酒大人跟前,疑惑问道,“今日这题,怎么忽然换了?原先老臣记得,是‘安国论’才是。” 第四章 秋日的阳光虽暖,到了午时还是颇有些毒辣,秋蝉与鸟儿在烈日下都噤了声,只见那露台上坐满了监生,一个个面露难色,抓耳挠腮。 江眠月写完文章,抬起头时,顿觉十分眩晕。 周围的监生们还在奋笔疾书,时辰还未到,大家都还未写完。 刚刚专心书写时还不觉,如今写完了全篇,江眠月只觉得小腹有些疼痛,再抬头看日头,已经接近午时。 按照考到规定,提前写完可以先行离开,江眠月身体不适,便提前交了答卷。 她站起身交卷的时候,周围响起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诸位在场的监生们见她速度如此快,显然都有些慌了。 江眠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她若是继续再等下去,实在是要晕倒在这里,她硬着头皮将答卷交给司业大人,行了个礼,缓缓离去。 她走后,司业大人不禁有些好奇,他正好闲着,便在树荫下将她的答卷拿起来细细读过,时不时发出“啧啧”声,露台上的其他监生们听到这个声音显然更慌了,有的甚至开始手抖,太阳即便毒辣,他们的额间也开始冒出冷汗。 这些江眠月都不清楚,她交了答卷之后,便直奔原本压着那祈福袋的大树下,想拿着那东西回家。 可是她找了又找,手指都被大树下的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