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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节


。节帅认为,军队来自于人民,服务于人民,必须深深植根于人民之中。最初听到这些话,我都觉得可笑。军队是王之爪牙,朝廷鹰犬,跟百姓有什么关系?百姓只需要老老实实纳粮完税就好,朝廷有钱,自然就能养出能打的军队来。过了几年,看了现在军队的样子,我才知道,当时我觉得可笑,只是我认识不够,想得浅了。”

    刘子羽道:“怎么说?我们从小学的,难道错了?”

    陈与点了点头:“节帅说,军队是有组织的暴力集团,核心在组织。组织严密,纪律严格,军队没有不能打的。相反,如果组织粗疏,纪律松驰,纵然一时能打,也不能保证战斗力。军队建设,重点应该在组织建设。把军队的组织搞好了,军队的架子也就起来了。在这个基础上,再去说军事训练等等,才有迹可循。”

    刘子羽摇摇头:“这是什么话?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说法!”

    陈与义看着刘子羽,道:“我也没有听过,都是从节帅那里学来的。我们没有听说过,所以禁军打不金军,金军打不邓州军队,实在是理所应当!”

    第634章 这是我们的办法

    刘子羽想了一会,还是不得要领。喃喃道:“组织?组织是个什么东西?军队的核心怎么是组织了?”

    组织这个词,本指的是织布时经纬交织,有时也称织成的织物。在这个基础上,又衍生出文采架来的意思来。到了唐宋时期,慢慢生出罗织或者安排事情等意思。但后世的意思,这时是没有的。

    像组织、政治等这些词汇,成为人们的日常用语,有很大的偶然因素。如果不是王宵猎因为前世的记忆,经常讲这些词,手下的人慢慢熟悉,很可能根本不会成为汉语的日常用词。

    见刘子羽紧皱双眉,陈与义笑道:“这些词是节帅常讲,我们就慢慢熟悉了。不是节帅手下,如何认得?不过细细想来,节帅用这些词很是精准。换一个词,就讲得不那么明白了。”

    刘子羽听了,问道:“参议,那组织是个什么意思?”

    陈与义道:“简单一点说,军队本来是一个一个人的将士组成。但是军队形成之后,作为一个整体,就与这些单独的将士有了不同的面目。一样的将士,不同的军队,会有不同的面目。让军队形成这些不同面目的,就是组织。以前的禁军,也是有自己组织的。比如阶级法,比如各级统兵官,就是禁军的组织。只是那个时候,我们不在意军队的组织。邓州军队不同,格外在意组织,格外在意一支军队是怎么组成的。从军队的定位、使命出发,来安排这支军队的框架。里面有多少将领,又有多少士卒。哪些是官,哪些是兵。确定好了,再选合适的人,安排进这个框架里。这一个框架,就叫做组织架构。军队是先有组织架构,再填将士进去。而不是先有将士,再安排组织架构。”

    刘子羽点头:“原来如此!我有些明白了。——不过,你凭空想出个框架,哪里找到合适的人安排进去?”

    陈与义道:“所有我们有新兵营,有军校啊。合格的士兵,是从新兵营训练出来的。合格的军官,是从军校里面学习出来的。每个人进军队,都学习了需要的知识,受到了合格的训练。学习好了,训练好了,才被安排进军队的组织中来。进了军队,是按组织原则办事,维持军队的组织稳定。”

    “世上还有这种事情!”刘子羽听了,不由连连称奇。这样做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陈与义道:“从襄阳开始,我就随在节帅身边。最开始对节帅做事的方法,我也想不通,觉得不对。经过几年,才慢慢明白节帅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邓州军队,不管是将领还是士卒,都是组织一部分。一支军队,不会因为换个将领就会面目全非。有了地盘,有了人力,很快就可以按照已有的组织架构扩军。新成立的军队,训练一段时间,战斗力不会比原来的军队相差太多。若是在以前,哪里敢想!”

    刘子羽听了,觉得不敢相信。张浚于富平一战损失了大量的宋朝老兵,退到四川,很长时间无法补充。只能靠着蜀道天险,苦苦支撑。若是王宵猎的军队面临这种局面,按陈与义说法,岂不是很快就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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