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開的木板連著一個梯子,下到一個沒有窗戶的狹小隔間裡,只能蹲著塞進兩個人,其他人就趴在上面往下望。塞西姆戳了戳掛在一側的黑色幕布,緩緩拉起。透過木板之間的稀疏縫隙正好能從上看見二樓的一個客房。裡面躺著一男一女正在睡覺,地上淩亂地散落著衣物。 塞西姆和路可沉默地交換了一個眼色,兩人爬回了閣樓。 “有戲,但是已經完事兒了。”路可攤了攤手說。 “沒勁沒勁。”卡瓦修失望地癟了癟嘴。 “要不就在這兒蹲守到晚上。”塞西姆提議到。 “這是你家你當然沒事。我晚點再不回去估計得被我媽打斷腿。”切爾薩家是這個破敗的街區裡相對體面的家庭,聽說父母在伊卡洛斯曾經是大學教授,幾個小孩兒偶爾會去他家裡講以前的事情。最積極的當屬赫利塔了。 “那我啥時候能去你家玩啊?”赫利塔順勢就問了起來。 “這陣子你來了也沒用,我爸媽地亮的時候都在外面工作,有時候晚上都不在家。就只有我和哥哥。”切爾薩的父母經營著一個農場,想用已知的知識和技術運用現有的資源的條件產出新鮮的食物,而不是永遠依附於罐頭食品。哥哥喬希剛滿二十歲,也在農場裡幫父母做研究。 “那我能去你家農村看看嗎?”赫利塔追問道。 “算了吧,他們連我都不讓去。而且農場有什麼好看的。” 赫利塔沒有再強求,跟著大家回到旅店門口。臨走前路可在塞西姆耳邊說了些啥。 還沒等好奇貓伸長脖子問他們倆偷偷說了什麼,路可就自己招了出來。“嘿嘿,我跟塞西姆打好招呼了,下次只有他在的時候他會提前通知我,到時候我們就帶上點食物蹲到晚上。” 過了幾天,果然收到了塞西姆的通風報信。兩人隨便的理由找了個去塞西姆家留宿就帶著些食物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跟塞西姆打了個招呼,他倆就摸上了閣樓。赫利塔帶著翻了不下十遍的一本剪貼報,趴在地板上悠閒地翻閱著,路可則乾脆躺著打起了盹兒。 過了不知多久,樓下傳來了動靜。開門聲和窸窸窣窣像是人說話的聲音。路可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揭開隔層的木板順著梯子滑了下去,赫利塔則慢悠悠地跟在後面。 輕手輕腳撚開黑色幕布,路可趴在縫隙前,從牆角和天花板連接處的角度看下去。赫利塔貓著腰蜷坐在一邊。 一前一後進來兩個男人。兩人都是西裝革履,樣子都不像是這種街區常的住民。金髮的男人梳著整齊的背頭隨意地坐在床邊,順手解開了領帶,一臉調笑地看著站在面前的略顯蒼老但面相精幹的矮瘦男人。 “羅格先生以後怎麼辦呢?您太太和女兒……都跟她們交代清楚了嗎?”金髮男人用手指輕輕掃著眼前這個叫羅格的男人腰際的襯衣。 “……還能交代什麼。”羅格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放在自己皮帶扣上。領會到眼神的金髮男人哼笑一聲,靈活地將面前的西褲退到了膝蓋。接著手指撫上撐起的內褲,用手掌在凸出的部位不輕不重地來回摩擦。他抬頭望著上身還衣著整齊的男人探下頭隔著布料在那裡舔舐起來。 赫利塔皺著眉頭對路可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說“你確定要看下去嗎?”路可歪著頭聳聳肩,似乎在表示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他的眼神早就暴露了他既惶恐不安又興奮不已的心情。偶爾在自家旅館隔著牆聽到那種有節奏的床板吱呀吱呀的聲音,但是親眼見到還是頭一回。 金髮男人將腥臭的性器容入口中,熟練地吞吐著,並用舌頭不間斷地刺激著最前端。站立著的男人很快便進入了狀態,拽著對方的頭髮尋求更多的刺激。但下身的動作卻停住了。他不悅地將自己已經勃起的東西拍打在閉合的雙唇上。 “不要著急嘛。”那張略微乾澀的薄唇輕聲地吐息,然後那人站起來,半眯著眼睛俯視著眼前的人,湊近了試探著索吻的嘴,又挑逗似的離開,接著埋進了對方精瘦的肩頭,一邊扯散還一本正經系著的領帶,一邊吸吮著被襯衫領子遮住一半的脖子。懷裡的中年男人順著不緊不慢的攻勢躺倒在床上,溫熱的舌頭觸上還藏在襯衣之下的乳尖,酥麻感傳遍了全身,他難以自持地挺起腰肢,蜷曲的雙腿大張著撐起下身。他抓起還在磨蹭的人的手擦過自己挺立的陰莖,滑向後方臀縫間興奮張合穴口。 “您今天特別心急呢……在這種骯髒的地方偷情是不是更刺激了?” 叫法米爾的這個金髮男人輕笑了幾聲,脫去衣物,跨坐在偷情對象的身上,拉起身下人的手,將自己早已亢奮的硬物交到攤開的掌心裡。“想要麼?” 握住手裡的灼熱器官,羅格咽了下口水。他望著眼前笑盈盈的臉,渴求般擼動起手裡的東西。 “這樣我很為難呢,不清楚地用嘴說出來要我做什麼的話,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滿足您。”法米爾不為所動地輕輕點了點那只握住自己的手,注視著那張露出了叛逆的表情,氣憤又不甘的臉。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