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简直了——” 姜时念耳尖红了红,她拨下头发挡住,不知道怎么回应这种话题合适,好在女嘉宾话语多,不会让气氛冷场:“你再看黎若清,奖项拿那么多,事业走到巅峰了,结果感情这么不顺,挑来选去嫁给姓蒋的,现在了解点内情的,谁不知道蒋家出大事。” 姜时念意外地确认了一遍:“她爱人姓蒋?” 女嘉宾点头,跟懂的人谈起八卦,也不太遮掩,声音转小:“蒋家在香港的这一支,也算是有钱有势吧,不过分跟谁比,一般豪门是不在话下,但像跟沈家这样的比,就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了,看来黎若清也挺清醒,蒋家要倒,她马上选择离婚,哎对了——” 她想起什么,望着姜时念问:“姜老师,我看过你以前节目,记得你说过你是北城一中毕业的吧,那黎若清应该和你是校友,你不认识吗?” “她是北城一中的?”姜时念确实不了解,也没印象,多问了一句,“哪一届?” 女嘉宾算了算:“一一的届吧,不过不认识也正常,她以前上学总在外面艺考训练,不常回学校。” 姜时念晃神了一下。 她是一二届。 那黎若清跟沈延非是同届的。 女嘉宾意犹未尽,还想聊下去,前面已经接近马场,导演起身让大家收收心,进入状态,要拍一段车上的互动镜头,闲谈只好被迫打断。 沙田马场是港内设施最健全奢华的马场,承担各种高规格赛事,也是港圈上流富豪们跑马赌马的必到场所,国际上享有盛誉,是这一趟录制的重要目的地之一。 最近没有赛事,加上是夜间不接待游客,马场空下来专供节目组拍摄,但在正式开机前,这一段环节需要嘉宾们上马做小对抗游戏,就提前给了大家半个小时的适应和学习时间,毕竟嘉宾多,不是人人都会骑马。 姜时念以前只跟姜久山去过一次北城的马场,因为最开始不熟练,被贬低得一无是处,那时候年纪小,又紧张,摔伤过,一直对马有些阴影,这次要正式骑马,她心里没有底,只能硬着头皮强上。 节目组为了安全,这方面没有省钱,给包括她在内的每个嘉宾都单独请了马术教练,选的也都是性情偏温顺的马匹,大家赛道分开,各选一处,互相不影响。 姜时念站在马场东北角,换上了马术服,刚想去触摸眼前枣红色的马,它就不配合地喷着鼻息跺跺脚,把她吓了一跳。 她深吸气稳住,正要再试,这匹刚才还趾高气昂不想配合的马,突然连着向后倒退了几步,头沉下,教练怎么弄都不肯再动弹,像被无形压制。 姜时念声音繁杂的耳中忽然听到有马蹄声靠近,她呼吸紧了紧,反射性朝对面抬头,被马场夜间通明的雪亮灯光晃得眯起眼,散乱的眸光慢慢汇聚向正中间,心跳陡然漏空。 雪白的高大马匹浑身反着脉脉光纹,停在几米之外。 而它背上驾驭的人,脱去象征严谨端方的正装,衬衫两臂上勒着纯黑的皮质袖箍,压住布料,微微嵌进男人上臂舒展鼓胀的肌理中,同色背带束缚住平直双肩和胸腹,下滑至腰带融为一体。 修长两腿分开,膝盖折出棱角,包裹的长裤和马靴,以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中勾着的缰绳,都给他罩上沉冷的典雅和威严。 他抬眸望过来,驭马走近,略侧身从姜时念手上接过她还没戴的马术帽,交给旁边教练,垂眼低声说:“帽子等拍摄再戴就可以了,现在反而累赘。” 姜时念仰头盯着他,这种没见过的沈延非让她转不开眼,但周围还有别人,她也不好表现太明显,偏头呼了口气,随即额角就被他指腹刮过。 她目光移回来,眼前是沈延非朝她递过来的手,指骨匀长有力,掌纹深刻:“姜穗穗,上来,我教你。” 姜时念分神一看,年轻女教练已经红着脸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