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早饭吧!”叶棠采嗤笑。 几人用过早饭,又去了秋家看望温氏,这才回定国伯府。 走进穹明轩,就见褚云攀坐在西次间的太师椅上,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封信。 看到她进来,他便是一笑,把信拿起来:“康王,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叶棠采听着便是双眼一亮:“许大实要回来啦?” “是!”褚云攀说,“这封信送出去之前,已经开始上路了。大概三月初会抵京。” 叶棠采接过信,打开来,看得眉飞色舞的。 “我要出门了。”褚云攀说着就站了起来。 “去哪儿?”叶棠采从信里抬起一张明艳的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 这个小模样,令褚云攀想上去捏一捏,但到底忍住了,“就是办眼前这一桩事儿。明天晚上,半夜里,你把那东西放进去。” 叶棠采听着浑身一凛,便点了点头。 褚云攀转身出了门,叶棠采看趴在窗边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直到他消失在她的视线,她才滚到罗汉床上,打开信来看了又看,这才欢喜地笑着。 笑着笑着,她小脸突然又僵了,她忘记问鸭子糕的事情了。 晚上,秋桔在厢房里歇息,而叶棠采和惠然躺在正屋里。 差不多子时的时候,二人便悄悄起床,叶棠采从后院里把那只猫抱起来。 予翰早就等在穹明轩外头,见二人一身黑色斗篷出来,便点了点头。 三人一起出了门,小巷里早有一辆黑色小马车等在那里。 二月中旬,大齐还是非常冷,春寒峭料,一片寒冷。百姓们早早就安歇了,有些富户才在门外挂着两个灯笼,但大多房屋都是黑乎乎一片。大街上,自然也是一片漆黑。 但今天是十五,满月特别的亮,习惯了黑暗,倒是看得一些事物。 一辆小小的黑色的马车走在大街上,生怕惊扰了人,走得慢悠悠的。 马车一走到了靠近靖隆街便拐进一条小巷,停了下来。 三人下车,在予翰的带领下,左穿右拐,来到了靖隆街,远远的可以看到太子府的侧门。 几人躲在巷子里,予翰道:“这边是最靠近太子书房的位置。” 叶棠采点了点头,从怀里抱出这只独眼的猫来,轻声逗了逗它:“咪咪,咱们来玩个游戏哦。” 她把猫放到地上,后退两步,然后笑着从怀里摸出一个金牌来,她低身朝着它晃了晃。 那猫轻叫了一声,猛地扑过去,一把将那金牌抢过,并叼到嘴里。 它到处闻了闻,便跑了出去,黑夜里,跟本看不清它黑色的小身影,便一溜烟地冲过了大街,跳上了在子府的围墙。 叶棠采看着它精冷地找到了她抹下的气味,便松了一口气。 予翰却有些担心:“它能把东西放好么?” “会的。”惠然挑着眉看他,“这贼猫是真的贼,最喜欢把东西藏在抹有它气味的地方,它特别爱在那些抽屉撒尿,为的就是认住那个地方,然后把东西藏进去。不但会藏,还会关好!” 予翰嘴角一抽:“这猫都要成精了!” “三爷,去做什么事情了?这个金牌是……”叶棠采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使什么计策陷害太子。” “才不是陷害,原本就是他干的。”予翰却是神秘一笑:“三奶奶明天就知道啦!” 叶棠采见他卖关子,便撇了撇嘴。 几人在这里等了大约一刻钟,就见那黑猫跑回来,叶棠采见它没有叼回那个牌子,便是一笑。 黑猫跳到她怀里,几人便急急地离开。 叶棠采知道明天要有大事发生,所以一大早,就带着惠然和秋桔跑到了城中,在千味楼的大堂里喝茶。 这是京城最出名的酒楼食肆,却是消息传得最快的地方!也是最靠近皇帝,若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就会传出来了。 “听说苗家和叶家的婚事正在密罗紧鼓地准备着,啧啧,这叫好事多磨。”靠窗的一张桌子,一对四十多岁的友人坐在那里聊天。 “听说,成亲当天,苗公子还会亲自来迎亲。” 不远处的叶棠采听着,便挑了挑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