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从外面回来,听说端姑娘病了。本着友好的目的,他去探了探病,小道长不得不为端姑娘的智慧所折服。不过清灼道长皱了皱眉,说,“姑娘怎么不早些告诉小道,小道有法子驱热的。” 瞧,傻了吧,有困难不早说,非得憋着闭门造车,出事了吧? 清灼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中取来一尊通体透明的法器,普通的长相,更像一只精致的饭碗。 “这是小道在山上做课业时顺手做的,除了防热也没什么用。但物尽其用嘛,原想着带在身上当个食器也好。既然姑娘怕热,那就赠与你吧。” 端端征得王爷眼神儿的同意,将那法器接过来,忽然觉得小道长好接地气啊。 “你把这个给我了,你怎么办?”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出家人若是贪求那些微的享乐,便也不能称为清修了。更何况,小道一直都是心静自然凉...” 庄王不耐烦两人你来我往,“道长有心,你就收下吧。只是切莫再像今日一般贪凉。” 对清灼来说这法器没什么用,可对于端端来说那就是宝贝一个了。靠近法器的时候就感到一股幽幽凉意,摸上去更是凉滋滋的,她乐坏了,眼睛笑得像一弯月亮,“谢谢小道长。” 两个人凑堆儿研究这个东西怎么用,还要取个名儿,叫什么玉枕。 可庄王爷怎么就瞧着她那笑不对味儿啊?死丫头有奶便是娘,倒是把本王撂一边了!庄王爷有些气不顺啊,明明就是只碗,非得取名叫什么玉枕! 端端生病了,芙蓉的事儿自然也就不让她参与了。可少了端端这个助力,清灼道长一个人探寻还是有些困难的。庄王爷知道事情的难度,可恨他现在受伤,行军打仗最忌讳不能杀敌反倒添乱的人。他深知自己眼下的弱势,绝不会凭一时冲动随清灼道长去抓人。 可树芙蓉一日不除,就令百姓寝食难安。 “道长一人前去恐有不敌,本王派得力人手紧随。道长意下如何?” 清灼谢绝了,“人多气息混杂,更容易暴露行踪。小道有一个擒拿计策,但需要王爷相助。” 庄王爷感兴趣,“你说。” 清灼瞧了一眼端端,小姑娘说过庄王爷很重要,只是不知道这话当着她的面说她会不会不同意。庄王以为他有难言之隐呢,“道长但说无妨。” 端端抱着“玉枕”,聚精会神地他们讲话。清灼叹口气,说,“那小道就直说了。芙蓉曾经被王爷您设的陷阱困住,且受了伤,野性使然,她必然心有怨念。” “你的意思是让本王做饵,引她出现?” “正是。她做修炼用的的藏身之处在庄王府,只要小道今夜略施道法,将其引回,她见了王爷必然心生歹念。在她行凶之际,小道的乾坤袋自有办法将其收服。” “不行——哥哥只是个普通人!”端端一听这话,几乎打着挺儿就要跳起来。 清灼就知道第一个反对的定是端姑娘,“这只是小道的个人想法,具体还要看王爷与端姑娘是否赞同。” 庄王爷认为可行,端端不同意归不同意,王爷不会听她的。个鬼丫头,刚刚不还是把他撂一边吗?现在知道急了? 王爷说,“本王说可行就可行,多说无益。”看她鼓着腮帮子不乐意的模样,王爷感觉居然还不坏。知道心疼本王,果真是没白养你,不过大事面前容不得畏惧。庄王爷虽为普通人,但他是习武之人,即便没有那些邪术傍身,他也并不惧怕。 端端见已经王爷决定了,顿时就恼了。发烧的小脸更红了,一骨碌翻个身,被子蒙在头顶上,谁也不理。清灼有些尴尬,庄王爷咳嗽一声,肋骨的地方一阵钻心疼。 雷劈庄王府的那天,芙蓉差点要了庄王的命。端端并不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