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大哭,后来才知道,好像是将他调去一个偏远的小县城当县令了。接到消息的第二日,他的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妾就带着家当跑路了,也是活该啦。” 朱福偷偷笑,又伸手捏赵铁花道:“你这般说他,叫人背地里听去了,别背后给你穿小鞋。虽然已经接了调任的文书,可总得再呆一段时日吧?要弄你一个捕快,他还是做得到的,比如说......不给你月钱,或者将你赶走。” 赵铁花一脸不屑:“我脚这么大,小鞋我可穿不进去。再说了,衙门里的兄弟都是干实事的,早就巴不得他走呢。知道他要走之后,我们一群兄弟早就喝酒庆祝过了。” 外面坐着的阿光跟阿龙点头附和道:“是啊,兄弟们都是愿意做出一番事业的,自然想跟着一个清廉肯办实事的好官,都巴不得他走呢。” “好了,东西吃饱了,茶水也喝足了,该干活了。”赵铁花拍了拍身子,从腰间系着的荷包里掏出十几枚铜钱来,“这是咱们三儿吃点心跟喝茶水的钱,你拿着。” 朱福道:“请你们吃的,拿什么拿?” 赵铁花摇头:“哪里能贪老百姓的小便宜?吃了东西喝了茶就该给钱,我可不想自己坏了风气,也不想以后叫人拿住把柄。”又凑到朱福耳边道,“想吃你做的火锅了,你要是想请我吃饭,我晚上就去你家蹭饭吃。” 朱福巴不得她去呢,朝她眨眨眼睛,做了个“ok”的手势。 二更: 待得赵铁花走了之后,沈玉楼才踱步进来,他笑望着朱福一会儿,又对一边的卫三娘道:“婶子,上次阿福说要买奶牛自己出奶的事情,我已经打听得清楚了,想跟她商量一番。” 卫三娘看了看外面客人,见人不多,便道:“阿福,你也去歇息歇息吧,呆会儿暖姐儿要送饭来了。” 朱福点了点头,就随沈玉楼一道去了对面的茶楼里喝茶。 两人对面坐在靠着窗户的位置,看着外面熙攘来往的人群,朱福伸了个懒腰,将自己放松下来,才说道:“那户人家肯卖给我吗?” 沈玉楼说:“原本是不肯的,毕竟人家养了那么些年,也是有感情的。不过,我说了一番道理,又肯出高价,不叫他们吃一点亏,人家家里也不富裕,过几年又儿子又要成亲,又见我是个老实人,又是诚心的,自然就答应了。” 朱福笑了起来道:“你怎么老实了?我觉得只有我爹爹跟哥哥那样的才是老实人,你们这些念书的人,心里总是有些城府的,只能算是聪明吧,根本跟老实沾不上边。” 沈玉楼眼里满满皆是笑意,他轻轻点了点头道:“是啊,怕是那户人家瞧得出来我是装作老实样子的,所以人家想亲自跟东家谈,根本不搭理我。” “需要我亲自去一趟?”朱福眨了眨眼睛,倒是觉得应该的。 沈玉楼点头说:“你看看自己什么时候得空,那户人家说了,咱们什么时候去都行,见了你觉得不错的话,就是一锤子买卖了。” 朱福想了想道:“就这几日吧,我回去跟我娘他们先打个招呼,商量商量看什么时候去合适。”她划拉着手指头算道,“敬宾楼那边萧老板都亲自登门来请我了,我拂了他的面子实在过意不去,只能应着了,不过,好在是等过完正月再说。家里铺子如今生意越来越好,天天忙得跟陀螺似的,每日还供不应求,我打算再过一两个月就开一家分铺。我还得匀出时间来研究新的品种,总这几样口味是不行的,客人早晚得吃腻......如果以后生意越来越好了,只两头奶牛出的奶怕是不够了,这也是个问题,还有奶牛买了回来圈养在哪里,喂它们吃什么才能产出好奶来......” 沈玉楼就坐在对面,望着眼前的小丫头不停地说,他忽然就有些心疼起来。 阿福跟他说过,是因为穷怕了才会拼命想赚钱,他有时候就在想,若是这三年他没有离开她,而是一直伴在她身边陪着她,她应该不会像如今这样辛苦了。在他心底深处,他还是希望她过着快乐富足的悠闲生活的,有身份有地位。 “阿福......”见她一直不停在说,沈玉楼忍不住唤她一声,然后见她停了嘴巴望着自己,他则笑意盈盈道,“我想你了。” 朱福登时红了脸来,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然后低了头去。 沈玉楼只是满足地笑望着她,仿佛只要能够日日见得到她,就心满意足了。 外面暖姐儿晃着身子寻了过来,她戴着那顶兔耳朵帽子,手上套着棉布手套,两只手套间系了一根红绳,那红绳挂在暖姐儿脖子上,她晃头晃脑地寻了进来,一眼就瞧见了坐在窗边的朱福。 “二姐姐,吃饭了。”暖姐儿过完年六岁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大孩子了,所以在家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