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事,“靖康王府这两日不安生,乔侧妃和夏侧妃闹得厉害,夏侧妃设计谋害乔侧妃的事情被乔侧妃知道了,乔侧妃性子急,嚣张跋扈,领着永平侯府的老妈子找上夏侧妃,双方僵持不下打了一架,夏侧妃落水了。” 靖康王也是愁眉不展的时候,乔侧妃撒起泼来谁都管不住,要靖康王休了夏侧妃,靖康王不搭理她,乔侧妃回了永平侯府哭诉,带着乔大夫人对靖康王颇有微辞了。 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有说乔侧妃不是的,有说靖康王不对的,有说夏侧妃心思歹毒的,现在的靖康王府热闹着呢。 黎婉清楚早晚会有这一天,不过奇怪为何之前乔菲菲没有动静。 听紫薯说着事,秦牧隐什么时候回来了她也没留意,直到张嘴看清眼前拿着勺子的换了人,她才恍然,紫薯退出去了。 秦牧隐继续说永平侯府的事,“乔菲菲之前就知道了,隐忍不发是想看看靖康王对夏青青的情义,结果怕是不尽人意,等着看,有得靖康王发愁。” 靖康王,秦牧隐挑了挑眉,他现在动不得他不代表没有法子折腾他,顺便说起了宫里的事情,“皇上感觉身子快不行了,张大夫今早去了宫里边,石真和叶苏,再等上两日。” 抱黎婉回来他查清楚了岭南的事,有人打着劫富济贫的幌子在岭南招兵买马,其中领头人就是刘晋元,靖康王想赖都赖不掉,他疑惑的是仁和帝的态度,这种有理有据的事情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显有意偏袒,对承王和他毫不留情。 秦牧隐想起张大夫口中说起仁和帝听到黎婉告御状时的神情,目光冷了下来,明君,开始糊涂了么。 黎婉扯了扯他的手臂,他的眼神太过冷漠,黎婉心里难受,“侯爷,妾身会好起来的……”他不想秦牧隐为了她,手里染了鲜血。想到什么,她的眼神落寞下来,秦牧隐将心底的情绪敛了下去,柔声道,“接着吃饭吧。” 黎婉皱了皱眉,低下头,情绪低落,“侯爷,妾身好起来了,会影响怀孕么?” 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骨,这下,怕是又回去了,想着秦牧隐入宫时,她心里的窃喜,幻想过无数次的孩子,一切都成了泡影。 秦牧隐搁下碗,捧起她的脸,郑重道,“婉儿,养好了身子去江南,我们的孩子会在那里出生。” 她对孩子的执拗深,秦牧隐想,如果有个孩子她能高兴欣慰,他愿意给,他和她的孩子,他从未排斥,不过,最近,是不可能了,她身子骨受了伤,张大夫说又要养上一段时间了。 黎婉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黎婉吃了饭没事做,秦牧隐将紫兰叫了进来,“你给夫人讲讲外边的事,尽量少让夫人说话,我有事出去一趟。” 紫兰屈膝蹲下,答了声好。 黎婉想提醒秦牧隐两句,他已经转身走了。 门口,全安将事情说了,秦牧隐冷冷一笑,“派人给乔侧妃送信,就说靖康王和夏青青早就认识了,后边的事情,由着乔侧妃闹,必要的时候帮她一把,对了,将刘晋元带进京,不要让他受了伤。其他夫人交代的事,你做好了,对了,庞家和叶家的折子......” 全安回道,“折子已经写好了,证据都在,说您什么时候点了头随时可以送到皇上跟前。” 若不是后来夫人出了事,石真和叶苏早就遭殃了。 “嗯,就今日吧。” 石真和叶苏算是靖康王府的弃子,不过,总要留着反咬靖康王一口才是。 全安被秦牧隐眼中迸发的素冷之气惊着了,侯爷有了杀意,靖康王怕是不好过了。 乔菲菲听下人打听回来的消息,阴冷着脸,表哥还说和夏侧妃只是逢场作戏,担心皇上说他和永平侯府走得近了心中不喜,原来全是骗她的,两人早就认识了,分明就是暗渡陈仓,乔菲菲心中不忿,一个微不足道被人看光了身子的贱人也敢跟她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