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你就去服个软道个歉吧。” 牛强凤倍感屈辱, 却也惶恐难安。 只是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徐虎的那帮兄弟竟然闯进学校要钱闹事。 牛强凤被老师叫到大学门口的时候, 只见那帮人举了大大的横幅,她的名字, 班级, 专业,年级,所有信息都写的清清楚楚,紧随其后则是用红漆写的还钱两个大字。 除了两人举了这个超大的横幅之外,余下的人也举着大大小小还钱的纸条挥动着。 牛强凤看了一眼,当即脑袋一晕往后一倒,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然而她想晕过去,徐虎的老婆却跑来对着她又掐又打, 愣是将人给折腾醒了,又哭又嚎道:“同学们,你们可得评评理啊, 这个牛强凤打着我家老徐的名义, 在外头拼了命的借钱。我家老徐只是个农民工, 一天到晚累死累活也挣不到几毛钱, 我家里实在顶不住她这个烂摊子啊。” 徐虎老婆一声吆喝,旁边的人也立马附和起来,说来说去他们也不理解牛强凤哪里的底气借这么大一笔钱,她与徐虎可没半点关系。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华师大的学生们看足了热闹,学校附近的居民也跑来指指点点,他们说话可扎心多了,一个个翻眼撇嘴道:“哎呦呦,这还是师范的大学生嘞,这样的人也出来当老师,岂不把孩子给教坏了。” “就是,你们看她的打扮,描眉化脸的,呸,一瞧就不是好东西。” 与此同时,学校领导们匆匆跑了过来,系主任一看又是牛强凤惹的事情,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只是为了学校影响,他只能先安抚徐虎等人,徐虎老婆心中不得劲,还一副要生吞活扒了牛强凤的样子。 在她看来,什么哥哥妹妹的,保不齐两人之前有一腿。 若不然,徐虎那些兄弟舍得借钱? 一想到这儿,她心里就呕得吐血。 系主任擦了擦头上的汗,见这帮人越来越激动,只能大声道:“你们放心,我们学校保证不冤枉一个人,也不会包庇一个人,等我们把事情调查清楚了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大热天里,系主任扯的嗓子都冒烟了,偏徐虎担心自己要背上一百多的巨债,有些磨磨蹭蹭不肯退,就与她媳妇眉来眼去,眼见着又要闹事,王安乐只能上前帮系主任说了两句。 那日在喜盈门酒楼徐虎见过王安乐,见她出来说话,直接招呼兄弟们就离开了。 系主任见此,不免松了口气,倒是牛强凤看了王安乐一眼,越发肯定这是她的报复。 自己不过举报了分配不公,对她而言不痛不痒。 而王安乐呢,又是卡毕业证,又是毁她名声,这,这是要将她摁死在泥潭里。 王安乐,她,她太毒了。 校长办公室内,牛强凤叫嚣着都是王安乐的报复,又哭又闹,甚至还爬到窗户上准备跳下去自证清白。 “那你到底有没有借钱?”系主任气问道。 “借了又怎么样,借钱又不犯法。我,我,我以后会还的。”牛强凤哭哭啼啼道。 “行了,既然如此,你先把欠条补上。另外你们系反应你学分不够,考试不合格等问题,老阎,给她补考的机会,若是再考不过,就让她回去重新高考。”校长说完直接走人。 校长虽不喜牛强凤惹是生非的性子,但想她一个偏远农村姑娘考上大学不容易,想了又想,决定再给她最后一个机会。 牛强凤的消息瞬间闹得全校皆知,她那帮小姐妹后知后觉道:“她也跟我借了钱哎。” 所有人凑一块合计合计,竟然也有六七十。 此事闹的太大,牛强凤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她骂王安乐,没人肯听,她想报复,却发现有人偷偷跟踪她。不论是校内还是校外,她都被人盯得死死的。 此时她方才后悔起来,眼瞅着补考的日期越来越近,她更是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她翻阅着课本,然而越看越糊涂。 大三大四她几乎没怎么学,补考自然也理所应当的挂掉了。 若不是牛强凤闹事太过,学校原本打算让她延毕的,如今则是开除处理。 还剩半个月就能毕业了,这个关口被学校开除,牛强凤如何甘心。她再次冲到校长办公室一哭二闹三上吊,其做派完全不似个大学生,竟比乡下大妈还要难缠。 系主任没办法,拍了电报让牛家爸妈赶快来学校领人。 牛强凤的家人风尘仆仆得赶来了,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穿着打扮与牛强凤像两个世界的人,此次出门他们穿了最体面的衣服过来,可也皱巴巴的满是补丁,他爸妈一看就是做了重活的人,脸上满是风吹日晒的痕迹,手上满是厚厚的老茧,他们握着校领导们的手不停道歉,那层厚厚的老茧磨的人手掌疼。 校领导不落忍,可牛强凤实在过分离谱,补考的试卷最多是大三的难度,就这她还没能考及格。 牛家爸妈虽是农民,却也十分讲道理,以往牛强凤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