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这里没人能看到,只有我。” “你可以的,宝宝。” 他安慰的口吻如此轻柔,可动作却急迫而重,甚至在某个过度兴奋的刻度没能把控好指尖的力度。 时眉的惊叫尖锐而高亢。 岑浪腾出手捂住她的嘴唇,嘶哑喑磁的字音自听觉神经一路烫到她的心尖,语调宠溺地低声笑她: “乖,声音克制一点,我听得到。” 时眉感受得到,唇上他的指骨还弥留浸染着水光,紧密贴覆着她,身体剧烈颤抖时,她在混乱中伸出舌尖浅尝了一口。 说不上来的味道。 她的味道。 外面雨势渐大,铺天盖地地漫卷倾洒,天地浸润在湿霭水雾中宛若新生。 缓喘过上一秒的震颤, 时眉睁开眼睛,薄睫失神轻眨, 清醒过来的霎时近乎呆滞。 她用力眨眨眼睛,目光迟缓地扫量一圈眼前四周的环境,整个人傻住。 不是岑浪家的客厅, 是…私人病房; 她没有坐在飘窗台上, 而是…躺在病床上。 至于岑浪,他不在。所以刚才的一切并非现实, 居然是场梦。 时眉抿紧唇,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被子里,试了试,摸到有点糟糕的湿意。 梦里什么都是假的。 只有她的绽放, 是真的。 病房门在这时被推开,岑浪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时眉醒了,忙迈步走近她,弯腰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声音微哑地问她: “不烧了,还难受么?” 话进入她耳里,投射给大脑的却是他在梦里笑音低低地问她那句: “很难过么?” 她眼神怔忪,仿佛还在愣神地发懵,岑浪抬手在她脸前晃了两下,语气有点着急地追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时眉蓦然捉住他的手。 轻抬目光,视线里他的手指骨感瘦削,指节坚硬有力,指尖修剪得干净圆整,满足手控者所有需求的臆想。 就是这只手, 梦里就是这只手, 轻易一个拨挑逗弄,就能让她疯狂。 “时眉?” 岑浪被动接受她十指交缠的动作,略带疑惑地出声叫她。 可是不对, 明明在梦里,他是叫她“宝宝”的, 时眉居然为此而感到空落。 “我做了个梦,刚才。”时眉的声音沙哑到仿佛真的像在梦里那样惊叫过一般。 误以为她遭受过惊吓,一时留下了阴影,岑浪拧紧眉,在她的床边坐下来,手掌轻轻揉弄几下她的发顶,放柔语调问: “做噩梦了么?” 噩梦? 不,当然不是。 她做了场春梦。 一场有他参与的春梦。 梦里,她很快乐。 因为岑浪。 岑浪没有继续逼问她什么,转而换了个话题,向她交代说: “那些人都进去了。他们给你注射的那针药是一种新型迷幻剂,医生说会让人昏沉无力,产生幻觉,但不会对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觉得有些不放心,又向她确认一遍:“你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么?” “有。”时眉说。 岑浪皱起眉,神色明显紧张了下,凑近她一些,问:“哪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