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得满足。 他停了下来,没有下一步动作,给她那一点点可怜的贴触也变得若即若离。 时眉轻喘出声,或许是担心他会离开,她快速一把按住他的手,望向他的眼神斥足贪心又无措的渴望,脱口而出: “你、你是不是不会……” 当然。岑浪怎么可能会。 在她之前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天之骄子如此傲慢又冷酷,爱好繁多,痴迷于闯荡冒险,根本无心这些荒唐□□。 他所有与情动相关的初体验, 都来自时眉。 岑浪没有立刻回答她。也不见任何窘迫,抬手温柔抚弄她的长发,淡淡戏谑:“很难过么?” 是的。 她难过到快熬不下去。 可这种难过绝不仅由药物控制,更多的是因为他,因为他碰了自己又不继续,给她又不完全。 她想宣泄,想他帮自己尽兴。 于是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急,焦灼的情绪甚至趋近愤怒,告诉他:“我快死了!” 岑浪沉着嗓低笑出来,哑音慵懒地安慰她:“死不了。” 他的手指重新贴上去。 指腹蹭碰到的触感好似水中圆润生温的白玉,滑腻,黏漉漉的,有点烫,令他喉咙干涸,不自觉弯蜷指节。 时眉旋即身体前倾,纤指抓住他的臂膀,蹙起眉尖低低地叫了一声。 “你来教我,好不好。” 岑浪开口的声线已经沙哑得虚黏,他直直地凝视着她,礼貌求教的口吻,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却伏藏侵略性。 他问:“碰哪里会让你感觉快乐?” 还说:“我可以学。” 时眉在震撼中有点恍惚。 她觉得十分割裂。 毕竟平素的岑浪是那样目无下尘的冷漠形象,而在眼下,却跟她发生情人间难以启齿的,过分私密地接触。 他并不高傲,反而向她虚心讨教他从未尝试过的事情,听她引导,为她纾解,这样强烈的对比反差竟让时眉产生某种卑劣的驯服感。 就像是…… 岑浪表现得异常耐心。 耐性中隐约私藏一点好奇,在时眉捏着他的手指不断探索的这份奇妙过程,他的眼神变得阴黯发晦,喘音越来越沉。 他也有些不太好过。 ——就像是,被她得到了一样。 不过,天赋异禀的男人不该只有过目不忘的速记能力,还应该要有绝对过人的学习能力。 很显然, 岑浪一定是这类人当中的翘楚。 他学得非常快。 而当他将如此过人的学习能力体现在这种事情上的时候,探索就变成了控制,引导也变成了被操纵。 他用指尖怜爱禁忌之果, 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足够掌控她,迅速激烈,或者节奏舒缓,慢刮重挑,让她神经高度紧绷,让她感官脆弱。 时间开始走向失真。 他举止的幅度频率犹如窗外不得停歇的夜雨,湿泞淅沥,声色淋漓,两个人都由不得自己。 时眉很快受不住,饱胀的酸楚感几乎让她哭出来,她没办法表现强硬,在彻底丧失理智之前,她必须向他求饶: “别在这里…我不能……” 这里是窗边。 万一…… 可能会被人看到的呀。 “没关系。”岑浪没有停下来,摒弃酷拽倨傲的他,这一刻温柔得令人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