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和小螃蟹接入了宫中。 两个人看着小螃蟹和小柳捉迷藏玩,夏贵妃宽慰姜氏说:“你可不能难受呀,日后生的孩子,可就会难看啦。” 姜氏眼泪要掉下来,夏贵妃娇柔地嗔道:“喂呀!这孩子大了,就不听我的话了呀!” 姜氏勉强地笑:“母妃!” 夏贵妃笑着:“真的哟,你可不能伤心呀,不然孩子的耳朵可就不圆了。你看我儿的耳朵,多好看!还有大耳垂!那是因为我怀着他的时候呀,天天笑哪,陛下每天都逗我呀!” 姜氏真笑了:“母妃!”向小辈儿秀恩爱,您也好意思。 夏贵妃很幸福地抬袖子:“你看这是我新做的,天青蓝的纱缎,像不像蓝玉那个颜色?我给了他们块玉佩让他们对着染呢,可是怎么也不及那玉的色泽。我给陛下也做了身,我说他穿上像个英俊的小伙子,他还不好意思穿呢!” 姜氏拉长了声音说:“母妃!” 夏贵妃叹气道:“这不让你高兴高兴吗?你别着急,这次我儿去南方,他说了,匪患不那么大,该是很快就回来。我也想他呀,可这次没上次危险,我还知足了呢!” 姜氏暗叹,知道柴瑞没告诉夏贵妃实话,他可告诉自己,这次出去该有一年,明年入冬才会回来……但表面点头说:“多谢母妃宽慰。” 见了夏贵妃,姜氏愁怀略解。可她很想念凌欣。若是凌欣在府里和自己作伴,两个人像过去那样说笑,日子大概会过得容易些。 凌欣那时走时只说是出去玩玩,没说和离的事。而勇王也是怕姜氏伤心,况且贺云鸿说凌欣还是他的妻子,所以勇王就对姜氏说,凌欣和贺云鸿是假装和离——可是别告诉别人!姜氏觉得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好好的夫妻为何假装和离呢?她很不解。但勇王不多说,她也不好多问。 接着勇王就派人去贺府搬了嫁妆,弄得人尽皆知,人都说勇王和贺府失和。姜氏恪守礼节,也不质疑勇王。然后勇王有一次喝醉了,一个劲儿说要与云弟做一辈子朋友。醒来后告诉她,与贺云鸿只是假装掰了,但这事谁也别告诉…… 姜氏听到的,可是真的和离——贺老夫人看不上那个山大王女子,因为是赐婚,也不能休了她,只能和离。还有人说贺府门前有过吵闹,那个山大王说贺府慢待了她,又听说有护院去围攻了那个山大王…… 还没等姜氏弄明白,常驻城外的勇王就离京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放在一起,姜氏也不能肯定谁真谁假,只能盼着哪天凌欣再来,可以对自己说说实情。 余公公安排着人往梁姐儿处往来送信,好几次想对王妃说她可以写信,一块儿传递了,但是他都没开口。这是件机密的事,如果勇王没有告诉王妃,那么自己也不能漏这个风儿。他常年当王府的管家,嘴是很严的! 晋元城中,孙氏知道了贺家三郎与那个山大王和离的事,可没觉得是假装的。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对自己的陪房龚嫲嫲说:“我就说,那个小娼妇没有嫁入豪门的命!这成婚才多久呀!天家赐婚的婚事都能和离了!” 龚嫲嫲也笑着:“听说,是贺府老夫人看不上她。” 孙氏拍着手笑:“当然看不上!她看上了才怪呢!” 龚嫲嫲低声说:“也是夫人那次说的话好。” 孙氏咯咯笑:“她才配不上什么好人家呢!这次呀,她的名声算是臭到底了,日后就等着嫁个粗野的汉子吧!或者根本没人娶她,死了都是个老姑娘!” 龚嫲嫲点头:“当然啦!什么好人家会娶个和离的山大王?” 笑过后,孙氏问道:“我兄长那边还没有信来?侯爷上表了,要册封世子,我哥知道这中间的事,我去信让他帮着催催呢。” 龚嫲嫲摇头:“这都两个月了,大公子那边一直没来信。” 孙氏一撇嘴,“少不得我再写一封吧,你让人再跑一趟。”龚嫲嫲应了。 京城太平侯府,孙承泰拿着孙氏的信犹豫,虽然父亲太平侯说不要搀和孙氏的事,还说了通安国侯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