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父亲没答应,你如今是凤后,父亲要是再搬回后园子去,等于在打你的脸,你母亲也不会答应。” “刘侧夫和颜景清他们是不是天天找您麻烦?”颜墨梵不用想都知道,父亲不是那两父女的对手。 “没事,你母亲这两天可是发了狠话,刘侧夫他们要再闹就送回老家去,你就安心吧,父亲没事,咱们不提他们了,哦,对了,你母亲说你与陛下已经……”颜家正夫一脸欣慰的看着儿子,见儿子轻轻点头,更是高兴不已。“父亲带了些补品来,已经交给内务府了,你可要好好养养,把身子养好,才好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来。” “梵儿,父亲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但你要知道,这男子嫁了人,若不早日生下女儿,今后就是要看妻主的脸色过日子,父亲是个没用的,什么都不会,又没为颜家生下个嫡女来,你母亲嫌弃,我也无话可说。可你不一样,你长这么好,又聪明,父亲不想你也……象我一样,如今父亲没别的盼头,只希望你过的好,我就别无他求了。”颜家正夫说着,止不住的流下泪来。 “父亲,孩儿过的很好,陛下对孩子很好,真的。”颜墨梵安慰着父亲,想起昨夜坤平帝说的话来,竟不自在起来。 “真得?那父亲就放心了。”颜家正夫听见儿子亲自这么说,又看着他羞涩得表情,也终于是放了心。 “嗯,孩儿现在就是不放心留父亲一人在颜家。”颜墨梵点点头,说出自已的担扰,双眸微红,渐起薄雾。 “傻孩子,等过了先皇的七七,咱们爷俩也就能常见面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颜家正夫擦干自己的泪,又帮儿子擦。“快别哭了,一会儿有人来看见,不好。” “嗯”颜墨梵听话的点点头,就着父亲的帕子擦了泪。 只过片刻,颜墨梵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父亲,颜景清既然已经过继给了父亲,她与刘侧夫便等于断了父女关系,她的正夫,何来要刘侧夫照顾?他们找的这借口也太说不通了,再则这刘侧夫居然敢提出要住正夫的院落。看来这段时间,这对父女够嚣张的,母亲怎会纵容他们到如此地步?” “没有,你母亲也不是没脑的,这两日刘侧夫与你姐也常被你母亲责骂。”颜家正夫立刻为妻主脱罪,他不想因为他的事,让儿子怨上母亲。 “儿子是怕她昏了头。”颜墨梵愤恨不已。 “梵儿,别这么说你母亲,她再不是,到底也是你母亲,不管怎样,对你,她也是尽了心的。”这一点,颜家正夫是很欣慰,不管妻主的目的是什么,无论真心还是假意,这些年,她让儿子长的很好也过的很好。 颜墨梵无奈的一笑,不想再提母亲,父子俩只是聊着颜墨梵进宫后两人的日常生活,不料还未聊几句,一宫侍进来禀报,宫宴开席的时辰到了。 颜墨梵只得让父亲先随那宫侍前往,连同那些个补品,一并交待那宫侍替父亲拿上。 “差点忘了,你母亲让我给你捎封信,说是很重要,非要交到你本人手中不可。”颜家正夫走了几步又折回,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交于颜墨梵手中,之后才随那宫侍出了殿。 颜墨梵还未来得及打开那封信,便有宫侍来报,皇贵君与贤贵君已在殿外等候,颜墨梵便将信收入袖中,让他们进来,三人一同前往紫纯殿。 第49章 帝后对弈 这是大耀自先皇的延佳凤后去世二十五年后,第一次由凤后名义在后宫举办的宫宴,且又是为先皇服丧哭灵,众诰命无不重视。 诰命们向凤后及两位君上见礼后,颜墨梵环视殿中众人道:“现值先皇新丧,陛下依礼召诸朝臣及诰命入宫为先皇服丧哭灵,以表我等晚罪之孝,以慰仙者之灵,本宫特备此宫宴,借今日与诸诰命一叙。古语言:齐家治国平天下,诸位之妻主皆为大耀之栋梁,陛下之贤臣,为江山社稷之稳固立下汗马功劳,这自是与诸正夫中馈后院之功密不可分,本宫今略备薄礼,在此代大耀代陛下,谢过在座诸位正夫。本宫年少,诸事不明,事事只得暂依旧礼而行,如有不周之举,还望诸正夫海涵。”说完,举起手中早被福儿换成蜜茶的酒杯,一饮而尽。 凤后的这一席话是诸位正夫二十多年来都不曾听过,除凤后外,没有一位君侍敢说出代大耀与陛下赐赏这样的话来,众人无不激动,一一领赏后谢过凤后。 丧宴不可说笑,不可歌舞,菜品也没有雕花刻画,甚是简单,就连装盛所有的器具,也是清一色的无纹鎏金银盘,虽如此,诸正夫得了凤后的赏,心中还是高兴无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