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 后来听说谨宁公主得知此事,也不顾挺着肚子便进宫来向皇帝求情。 赵踞见她身子不便,便只让人告诉仙草,让仙草来带了她去了。 谨宁在紫麟宫里跟仙草哭诉了小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才给安抚停当。 才抚慰了谨宁,要送她出宫的时候,外头谭伶进来,在仙草耳畔低低说了句话。 仙草惊问:“真打死了?” 谭伶点点头。 仙草皱皱眉,终于道:“既然木已成舟,那就算了,随她去吧。” 谭伶退下后,谨宁因问:“出什么事了?” 仙草微笑道:“公主这已快要七个月了,以后不可再大喜大悲的,也不要听那些话,免得对这孩子有什么影响。” 谨宁本好奇,听仙草劝慰,这才又打住。 只是往外走的时候,谨宁吞吞吐吐地问:“先前那个、那个袁琪进宫来,她可说我的坏话了吗?” 仙草笑道:“并没有。”又道:“公主放心,我曾经跟阿琪相处过一段时间,她为人心直口快,却并没什么坏心眼,是个好人。天长日久的公主就知道了。” 谨宁怔了怔,终于叹了声,出宫去了。 等谨宁去后,仙草才又走了出来,问谭伶:“好好的怎么就把人打死了?” 谭伶正欲回话,外头道:“贵妃到。” 仙草忙先噤声。 不多时颜珮儿在嬷嬷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其中奶母怀中还抱着大公主。 颜珮儿行礼落座,问道:“小公主呢?” 仙草说道:“也不知怎么,跟禹将军格外亲,先前一直念叨舅舅舅舅的,给抱了去内阁了。” 颜珮儿笑道:“可惜,本来还想让茁儿跟她一块儿玩耍呢。” 当即先叫把公主带到外间,颜珮儿才道:“想必娘娘已经听说我打死人的事吧?” 原来方才谭伶进来告诉的,就是颜贵妃命活活打死了个新进采女的事。仙草正欲问颜珮儿,见她主动提起,便问:“是做了什么恶行惹怒了你的?” 先前颜珮儿觉着身子好些,便乘了肩舆出宫,本是要往紫麟宫来的,不料走到半路,无意中听见几个新进的采女在门楼底下闲话。 其中一个说道:“小公主给娇惯的如此,把皇上的脸都抓破了,皇上竟丝毫都没有怪罪。真是稀奇。” 另一个道:“如今那夏州王禹将军才进了京,那可是小公主跟大殿下的亲舅舅!皇上又怎敢对皇贵妃如何呢?” “哼,皇贵妃生了两个孩子,也够了,且她年纪也都大了,好歹给我们一条生路,别人老珠黄的还指望着独宠才是。” 颜珮儿听到这里,便命人把里头说话的揪了出来。 果然是几个新进的采女,其中一人生得格外水灵,眉眼里透着一股妖媚。 颜珮儿打量着,道:“方才你们在说什么?” 三人吓得发抖,面面相觑。 为首那人自恃机灵还试图巧辩:“回贵妃,我们不敢乱说什么,只是说了几句没要紧的玩笑话。” 颜珮儿听到此人正是“独宠”的那个,当即冷笑道:“仗着年纪轻就口没遮拦的,殊不知,自个儿还活不到人老珠黄的岁数呢。” 淡淡地说了这句,颜珮儿道:“把那个诋辱主子的贱婢拉下去,杖毙。” 那为首的采女起初还以为只是给斥责几句就罢了,此刻才听出有些不对,正惶惑间,旁边两名太监将她押下往外拖去。 采女方明白将发生什么,一时哭叫起来:“贵妃娘娘饶命!” 颜珮儿丝毫不为所动,淡漠的眸子环顾周围众人,道:“既然进了宫,就该守宫内的规矩,谁若是因为听了几句不实的传言,就异想天开胡言乱语,这个贱婢就是下场。” 大家纷纷跪地,瑟瑟地口称不敢。 颜珮儿冷笑了声,方命人起驾而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