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日渐黄昏,正是这奴妓营拍卖奴妓初夜的时候,乌烟瘴气的大堂里,许多喝着酒骂着娘的粗旷男子聚集着。 “各位爷,今日我们奴妓营,又来了一位上等的小娇娘,保准儿各位喜欢!”老鸨已经为凤长歌和朵支换好了衣裳,没多时,凤长歌便穿着一身惹火的浅紫色长裙,被几个龟公扶着,在二楼露了个头。五大三粗的龟公扶着这样一个柔媚而娇弱的姑娘,更加刺激了下面人的眼球。 “这可是个难得的睡美人,诸位,今日来的可都有福了,有机会与这样一位美丽的明珠共度良宵!” “真是个难得的美人,我出二十!” “切,二十,二十你去睡羊羔子吧!我出五百!” 下面的人叫着嚷着,不断地竞价,这西域都是以金铢为货币,只一会儿,价钱便已经涨到了两千金铢,这在西域,可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那出到最高的男子脑满肠肥,穿着白色的豹绒大衣,满脸淫色。 “看来,今日我们珍珠的恩客,又是可敦大人了!”老鸨显然与那男子相熟,竟走上前,坐在那男子腿上,任那叫可敦的男人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 龟公领着可敦上了楼,许多男子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如同获胜者一般的可敦,叹息道:“那样如花似玉的姑娘,只怕又要被可敦大人摧残了。” 原来这可敦在西域,可是出了名的贪淫好色,不仅如此,他玩弄过的女子都会非常痛苦,甚至之前还有被他玩死的。 只不过,西域女子地位低下,奴妓就更加没人在意了,可敦有权有势,也没有人敢招惹他。 “嘿嘿嘿,小娘子。”可敦推开门,见凤长歌躺在床上,双手竟然被缚在背后,口中也塞着布,他以为这是奴妓营新搞出来的花样,回头对龟公说:“你们现在竟然还弄这样的花样?” “可敦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丫头是个会武的,上面的人说了,怕她跑了或是伤了人,须得用绳子绑着。” “绑着就绑着吧。”可敦点点头,看凤长歌还在昏睡,不满地说道:“可这人,总得给我弄醒了吧?她睡得这样死,我玩着有什么意思?” “是是是,您说的是。”龟公似乎也觉得太过无趣,影响了客人的体验,便从善如流地从外面要了一碗清茶,给凤长歌喂了下去,又拿开了她口中塞着的布。 凤长歌悠悠醒转。 “哈哈哈,醒了,醒了!”一张油腻的肥脸就在眼前晃悠。 凤长歌拧起眉,看那肥胖的男子将龟公赶了出去,插上了门,挥舞着双手向着床边跑来。 她这才明白,自己恐怕是当真被卖到了奴妓营了! 眼前的这个人,恐怕就是今晚她的恩客! 可敦的一只手,摸上了凤长歌的脚踝,他淫笑着,想要往上探索。 “放手!”凤长歌想要踢开他,可不知道是不是那蓝色药汤的余力未散,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