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歌这可是冤枉了那汤药了,这让她浑身无力的,跟大司奴喂给她的汤药可没什么关系,乃是这青楼之中特制的,为了防止女子逃跑挣扎的那碗清茶所致。 “呦呵,还是个冷美人?”可敦更加兴奋。他爬上床来,想要去撕凤长歌的裙子,那样肥大的身躯压上来,凤长歌双手还被绑着,她就算是挣扎,也如同是秋风中的枯叶,分外地无力。 难不成,今日当真要被这恶心的男人占了身子? 绝望如同溺水,让她形同窒息。 “美人儿,你乖乖地,从了大爷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你买下来带回去,你的好日子岂不就来了?”可敦自顾自说着,伸手摸了摸凤长歌的脸,摸到了满手的泪。他心头一怒,喝道:“你哭什么,我还没开始,你便哭,当真是扫兴!” 他伸手把凤长歌翻了个个,让她面朝着床铺,便从背部开始扒那件紫色的裙子。 “住手,不要碰我!”凤长歌的哭喊仿佛让他更加兴奋。 可便是在这时,窗子打开,一个红衣的人影从窗子跃进来!剑光一闪,一柄普通的铁剑横在了可敦的脖子上! “你手碰了她,我便砍你的手。你的脚碰了她,我便剁你的脚。” 男子身上的红衣,那样的鲜妍如火,脸上的怒色,也似乎火焰燃烧一般,他那样的容貌,不比任何美人逊色,好像是光芒万丈的神祇,让人不能逼视! 月镜宸身上的红衣,竟是一件喜服,他连夜从神庙中逃出来,随手在街边的铁匠铺子里顺了一把剑,便赶了来! 也许正是他大病一场,看起来劲瘦而高挑,再加上这剑也颇为普通,让可敦有了轻敌之心。他大喝一声,便要伺机反攻,谁知月镜宸看上去虽瘦,但一身的腱子肉,满身的力量因着愤怒早已临近极点,一双手钳子似的拎着可敦的后颈,竟将他生死从床上扯开!剑花一挽,剑光如同疾风吹乱雨!在可敦身上划出七十二道血痕来!手上,脚上,背上尽是!可敦方才摸了凤长歌脚踝和脸蛋的那只手,更是被一剑钉在了地板上! “啊……”可敦大声痛呼,接下来便一剑被月镜宸抹了脖子。 拔了那满是血迹的剑,月镜宸随手挑断缚住凤长歌的绳子,将人翻了过来! 凤长歌满面是泪,看着这恍惚是梦中的容颜,像是排演了千百遍一般,一下子扑入他怀中! 月镜宸愣了一下,随即也环抱住凤长歌。 这怀抱里娇弱的女子,躯体曼妙玲珑,与他那般的契合,好似他们之前,便已经这样抱过,甚至更加亲密一般。 熟悉的感觉在叫嚣着,骨血之中的兴奋被唤醒,他抑制不住自己胡乱的想法,想要将怀中的这女子痛骂一顿,再好生怜爱一番。 这样的感觉,就是之前他丢失掉的记忆带来的吗? “你不是我的侍女,你和我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你总是会这般惹我生气?”月镜宸低声问:“看见别人对你好,喜欢你,我生气。看见别人对你不好,欺负你,我也生气。看见你,我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