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说话呢?”她又转头看向江茗:“妹妹,你看母亲,见你回来,精神都好了许多。” 江茗扬了下眉,把话递了过去:“既然如此,我便在这儿陪母亲说话。只是苦了世子,要在这儿陪我们了。” 江宛“呀”了一声:“瞧我这记性,府中现今没个男子陪世子,不然姐姐原来那院子的花儿开了,也是一景。” “那不若劳烦姐姐,陪世子殿下四处走走?”江茗歪了下脑袋,勾着嘴角看向江宛。 “这怎么好呢?”江宛摇头。 江茗继续说道:“有何不好?日后你嫁入天家,我们可是从姐妹成了妯娌呢。” 江宛略作苦思的模样,过了片刻这才说道:“既然妹妹都这么说了,我便只好舍命陪君子。”她转身看向殷楚,微微行礼:“世子殿下,若是江宛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还请直言。” 殷楚听着这两姐妹的话,一片云里雾里。他自然知道江茗和江宛是合不来的,自己上次还在房间里听了江茗闹那么一出,怎得今日就姐姐长妹妹短了? 他略带疑惑的看向江茗,江茗也不看他,只低头和卫氏小声说着话。这头江宛则比了个手势,温声细语:“世子殿下,请吧。” 殷楚停顿片刻,冷声说道:“我既然是陪茶茶来的,便在这里等她。” 听了这话,江宛的脸色微变,但也只是一瞬,接着便笑道:“妹妹,世子殿下对你可真好。” 江茗眯着眼睛看她:“自然,否则也不会在皇上面前请婚。”她转头对卫氏说道:“对了母亲,您知道昭南王府边上有户人家,最近闹得不可开交。大白天的就在外面吵吵嚷嚷,扰的我都睡不着觉。” “这么厉害?”卫氏奇道:“昭南王府那处,周围确实有些杂乱,但怎好如此失礼?” 江茗叹了口气:“可不就是。说出来倒真是让人笑话,他们闹得大,也不怕他人听了去。原是一家两兄弟,哥哥住在昭南王府边上,弟弟住在外乡。前不久弟弟家中有人赶春闱,便一家人都来华京城小住。谁知道这弟弟竟然和嫂嫂勾搭上了,听闻还是这弟弟主动的。弟弟一家要走,嫂嫂不肯,非要跟着他去,让那哥哥写休书。这哥哥知道了这么一出,气的不行,当场就闹了起来。母亲,您说说,这弟弟是不是不知廉耻?” 卫氏听了连连摇头:“这是什么人家啊?茗儿你可切莫在外面总听这些腌臜事情,女儿家还是要在守规矩。你原本在江府,总是往外跑,就不应该。母亲那时候想着你初来华京城,总是新鲜的,这才放任你去,如今当了世子妃,可要谨言慎行,这些话便不好再说。” 江茗笑道:“母亲,这不因为您是我母亲,我才说的吗?放在外面,谁管他们呀?” 卫氏这才放心,又嘱咐殷楚:“那户人家若是不好,平日里可要看管严些,切莫让下人和他们宅子里有所勾连,到时候没了王府的脸面。” 殷楚连连点头:“母亲说的有理,我这就回去同管家说声,让他想办法将那户人家撵走。” 卫氏听了,总觉得随便将人家撵走似是有些不妥,但这话毕竟是从殷楚嘴里说出来的,想起他在外面的名声,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江宛自然听出江茗这故事里的意思了,她偷偷剐了江茗一眼,心里十分不屑一顾。就江茗这样的性子,迟早世子也会受不了。 江宛自讨没趣,还被江茗含沙射影的骂了一顿,心里不舒坦,同卫氏说了一声之后便走了。 江茗这头同卫氏也说了两句,卫氏对着她是千叮咛万嘱咐,实在是放心不下。但幸好江茗来了,她原本满心思只惦记着江劭,此刻也有所转移,神情都舒畅了许多。 江茗这才开口问道:“母亲,为何此次回府,我觉得下人少了许多?”原本一进院子,处处都是杂役、丫鬟、老妈子,如今走了半天,门房里连个进来通传的人都没有。 卫氏笑道:“旁梓不在府中,宛儿也要嫁出去了,留那么多下人作甚?原本府里也大,本来就空了许多处,如今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也用不了那么多下人。便将那些年纪还轻些的,俱都放出府去了,也算是我给旁梓积一份功德。” 江茗哑然,卫氏这是将放下人出府,当成放生锦鲤了?还积功德? 同舟在旁似是有话要说,但碍着卫氏在,也只是欲言又止。 江茗却是看到了,待得她和卫氏又说了几句,这才起身告辞。 卫氏说道:“等叫辆马车,送送你们。” 江茗拍了拍卫氏的手,说道:“母亲不必,我与世子是逛着集市来的,一会儿再慢慢转回去。让同舟送我们出去便是。” 卫氏应了下来,同舟这便引着江茗和殷楚向外走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