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风水方面只知道一件事,便是两个地方都是风水宝地,若以那里为生意的基地,接着发展其他的生意分支,就如同大树扎根,枝繁叶茂,对未来的事业发展大有好处。 但是张大师说两个地方完全不同,他不明白为何不同。 张大师慢慢解惑道:“虽然牡丹园与云翡轩都是财源旺盛之地,但是云翡轩本身就很有特色,容易一炮而红,那牡丹园风水极佳,是罕见的环山绕水之地,山主人丁,水旺财,那里又是独特的牡丹花开风水局,花开富贵,人必贵,如若是做了正正经经的生意后,一定会更加了得。 不过想要得到牡丹园不易,那些们足不出户,老板娘又是一个动辄就要烧了自家的狠人,你们若是动手,她就会毁掉风水宝地,于是,你们施展不出特殊的手腕,也只能借刀杀人,可是云翡轩是正经的买卖,里面的人都是要早晚上下班的,对付那里的人应该很简单。” 华哥扬起眉头,“你是说云翡轩的人每日上下班,我可以让人在外面出手。” “不错。”张大师似笑非笑道。 “这样啊……”华哥沉吟,深思。 张大师拿着一枚铜钱轻轻的摩挲着,“有时候,是你太拘泥于表面了,但是你毕竟不懂得风水这一行,这些并不怪你,现在很多道上的人在洗白之后,还是会动用些特殊的手腕与人竞争,毕竟这也是你们昔日的优势,更是寻常商人比拟不了的,只要你们诸人做事别留下把柄,不要落人口实,其余的事情不用太担心,这个社会由黑洗白的人才是真正有本事的。” 华哥当下拊掌一笑,暗道原来如此,道上洗白的人也有一些简单的规矩,这些年他都在港澳台做事,对于这些真的是不太懂。 伸出手拍了拍大腿,自己初来乍到,他也是刚刚接触其他的层面儿,实在是太过于小心了! 他对张大师拱手道谢,“希望张大师日后能……多为我指点迷津。” 张大师笑了笑,目光和蔼,“好说。” 如今,华哥对张大师无比信服,看向对方的目光也充满了敬佩,这位张大师在北方一派是极有名气的,在风水上的造诣丝毫不比他以前请的那些香港风水大师低,在民间风水师协会也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无数的年轻风水师都想削尖脑袋做张大师的弟子,哪怕是张大师为他们指点一句,也能够终身受益匪浅。 华哥又道:“今儿,还真是听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张大师笑道:“你们是外来宅对本地的行情有所不知,周围诸多私人的工程队夜里常常会争夺地盘,抢夺生意,你争我斗也是寻常之事,这些事情警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白天大家都各自做个规规矩矩的商人,所以只要诸位洗白,生意做的堂堂正正,避开有背景的人,手腕都是其次。” “那青狼帮……” 张大师又看了一眼弟子,示意对方把茶水满上,“昔日青狼帮的覆灭是因为他们做了不地道的生意,开设了赌场,在歌舞厅又给人买卖白面,所以才会有血光之灾。” 华哥恍然大悟,感情只要生意清白就行了,手腕只是其次。 这时张大师身子向后椅子背后一靠,慢慢打了个哈欠,有些疲累的样子,开口道:“时间是不是差不多了?” 华哥忙吩咐旁侧的人拿出箱子,从里面取出十五万元给了张大师。 青帮的小弟瞪圆了眼睛,暗道这风水大师捞金的本事令人羡慕,一个月时间不到就挣了青帮四十万元。 然而,他却不知道张大师如果给人看内宅、外宅、阴宅一整套的风水,都是一百万元起价。 旁侧,华哥的心中已经有数,回头对身后的人道:“今晚叫一百个弟兄去给东子助威,狠狠地做一票大的。” 身后的男子早已是摩拳擦掌,他通知了东哥准备好各种,召集人马,打架砍人本就是他们的本行,他们最喜欢看到旁人瑟瑟发抖的样子,他们更喜欢打断旁人的鼻子,喜欢砍了旁人的手指,这几日的小打小闹,已经让东哥他们憋屈坏了。 华哥接着道:“对了,张大师,您可为我们算算今晚行动是凶是吉?” 张大师手中把玩着古钱,却摇了说道:“我一日给客户卜算不能超过三卦,这是道上规矩。” 华哥刚毅的脸庞上面无表情,这个规矩他在香港好像听说过,只得作罢。 张大师又道:“照我看就凭你们青帮的本事,还是可以信手拈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