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宫,御书房内,气息沉重压抑。 一个中年男人身着官袍,跪在地上,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发颤。 桌案之后,南宫煜正襟危坐,目光笔直的盯着中年男人,眼中的深冷似寒冬腊月内的霜雪,中年男人只觉得几乎被剥光了一般的冷。 “皇……皇上,微臣办事不利,微臣该死!” 此人正是礼部尚书。 他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两巴掌: “微臣坏了皇上的计划,微臣知罪!微臣该死!还请皇上看在微臣忠心耿耿的份上,再给微臣一个机会!” 南宫煜沉眸,低冷的声线犹如寒冰: “礼部尚书,什么叫做朕的计划?” 冷寒的声音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划在礼部尚书的身上,吓的他绷紧了身体,连连磕头求饶: “微臣嘴误!微臣不会说话!微臣该死!微臣罪该万死!” 他急切之下,竟然说了如此大逆不道之话,按照皇上以往的脾性,定要将他…… 想到后果,他吓的急切磕头、不敢停歇: “皇上,微臣知罪!还请皇上给微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皇上饶命啊!” 砰砰砰! 礼部尚书的脑袋磕在地上,砸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巨响声,犹如砸西瓜一般清脆,不出片刻,便见了血,他不敢停下,更加卖力的求饶。 南宫煜睥睨他,封后之日,却见到了血,实属不吉。 再看礼部尚书,听着这嗡嗡嗡的求饶声,他没来由的心烦,当即便抬起手掌,冷声喝道: “滚出去!” “是……是!微臣滚,微臣谢皇上不杀之恩!” 礼部尚书站起身来,连忙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厢房内,终于安静下来。 南宫煜撑着额头,有些疲惫的闭上了双眼,揉了揉眉心。 他特地让礼部尚书与易王一起负责封后大典一事,本欲借助着今日的‘意外’,给易王扣上谋逆之罪,却未想到易王的反应如此之快,谋逆不成,反倒成了救驾有功。 想起易王手中握着的封地、兵权,他便没来由的一阵头疼。 易王终究是一位异姓王爷,并非他南浔国皇室血脉,他又怎么放心易王手中握着这么大的实权? 一日不夺回,他便一日惦记着! …… 易王府。 郑晚香听说了封后大典上发生的事,担忧至极,从下人的口中知晓王爷回来了,连忙去往主院,却是没有瞧见人。 她寻找了一圈,仍是未见易王踪影,不禁疑惑的走了出来,正欲询问下人时,却见到了一道意料之外的身影。 “辰王殿下?” 不远处,南宫辰闻声望来,当即大步走了过来,拱手示礼: “老夫人。” 郑晚香一边点头,一边善解人意的笑道: “你是来寻易儿的吧?” 南宫辰轻轻颔首。 说来,郑晚香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不久之前,我听下人说,易儿已经回来了,现在却找不到人影,不知跑去哪了,辰王殿下不妨先在大厅等候,我这便去问问下人。”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