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母亲的责任,想要弥补这一切。 可是事情至此,她也是受害者,不过秦易的一颗心思全扑在逝去的秦姝身上,无瑕顾及其他。 郑晚香覆着他的手背,轻轻的拍着,看了眼静谧无声的主院,眼底滑过一丝隐晦的心疼。 劝导的话她已经说了不下千遍,现在她已不想再说。 她抿着唇角,苦涩道: “易儿,辰王方才派人送来了消息,说皇上已经耐不住了,让你小心些。” 她很想说,人生是一条笔直的道路,无关发生了什么事,都应该往前走、向前看,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秦易坐着,微垂的目光淡淡的看着面前的石桌,面无表情、毫无波澜…… …… 皇宫。 一座奢华的宫殿内,两抹身影对立而坐,女子疑惑的声音响起: “皇上,茴儿不明白,为何你要针对易王殿下?” 当初,他们四人之间,关系不算太好,但也不差,怎么五年过去,就变得如此糟糕? 对座,南宫煜执着茶杯,语重心长道: “坐上了这个位置,朕明白了太多太多,当初,父皇曾说,高处不胜寒,越要登上高峰,要摒弃的东西便越多。” 于他来说,早已没有单纯的亲情、友情、袍泽之情,他只知晓,若是没有拔除所有的威胁,自己极有可能走父皇当年的道路。 当年,易王能够助他登上皇位,将来,易王也有可能助辰王…… 他必须要亲手掐断所有的可能,才能够高枕无忧。 拓跋茴从小便接触权利,自然对此事深有体会,可是她认为易王的为人,定不会作出那些大逆不道之事。 “皇上,你或许是……多虑了?” 南宫煜微默,须臾,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茴儿,你长途跋涉,一定累坏了吧,早些休息,朕晚些再过来。” 关切的叮嘱了几句,南宫煜便离开了。 拓跋茴独自坐着,性子好动的她安静不了,待不住的她索性便带着人出宫去玩。 半个时辰后。 帝都之上,人来人往,比五年前更加繁华、更加热闹。 拓跋茴夹杂在人群之中,奇装异服再加上绝美的脸庞,引得不少人惊艳的频频侧目注视,她似未察觉一般,自顾自的逛着、四处张望着、看着、好奇着。 几圈逛了下来,对新鲜的事物适应熟悉之后,兴趣便打消了不少。 她有些疲累的想要找个茶楼休息时,不经意的扭头间,忽然瞧见人群之中,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走过。 白影转过身的刹那,精致的侧颜白皙干净,乃是记忆之中熟悉的模样,那是…… 拓跋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却见到那道白影拐了弯。 易王妃?! 她拨开人群,迫不及待的冲到拐弯处,看见街头上的百姓们人来人往、身影交织,可是却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 她就像是出现了幻觉一般。 倘若上一次是幻觉,可这一次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幻觉吗?这怎么可能…… 难道易王妃还活着……m.cOmiC5.coM